“赵岳,率队控制船只,把战马全部驱赶上船。”
横刀立马立于码头的朱云飞,看着远远杀来的敌骑,扬声喊道。
“宜永贵,你带一哨士卒,随我迎敌。”
虽然不知道敌骑来了多少人,但从火光和马蹄声判断,朱云飞很快就判断出,来敌不会太多。
“李虎,你带一哨士卒,两翼包抄上去,把手中的火雷弹,全部投掷出去。”
“遵命。”李虎一提战刀,纵马吼道:“弟兄们,随我出击!”
黎明时分,大地一片漆黑,李虎率领的骑兵,以来敌高举的火把为目标,迅速合围了上去。
朱云飞和宜永贵率领一哨士卒,形成一道锥形阵势,正面迎战而上。
“将士们,回家的道路就在眼前,杀光这些建奴鞑子,咱们回家。”朱云飞高举战刀,一声长啸,率先杀奔而出。
“杀!!”宜永贵跃马而起,手握着长矛,紧随其后的冲了上去。
“杀!杀~啊!”左右的明军士卒,无不是怒吼着,纵马持刀冲了上去。
对面军阵之上,安平贝勒杜度,以及帐下巴牙喇伊勒慎,总兵沈永兴率领的二百骑兵,以及四百步卒。
这会也早就发现了码头上朱云飞的队伍。
“沈总兵,立即派人回去请求支援,其余人马随我杀上去,务必拖住对方,此战若胜,封爵拜将,畏敌不前者,斩!”
杜度身为大金的贝勒,宗室子弟,如今的他,年仅四十五岁,可谓正当年。
这些年他一直在积极的表现自己,每遇战事必争先。
目的就是希望能够进爵封王,虽然他的功绩,按理是足以封郡王的。
因为其父褚英的关系,他始终得不到皇上的足够信任,从而每有封赏,他都所得甚少。
但这一次,对于杜度来说,显然是个表现的机会。
若他能够拦截铢眼前这支脱困的明军,安全救回两宫大福晋,他坚信皇上必然会封赏他,不说亲王,郡王爵位是跑不了的。
“进攻!”心情激荡的杜度,双目冒光,挥舞着手中战刀的他,纵马飞奔,直冲朱云飞的军阵。
“嘭!”
双方骑兵军阵,狠狠相撞在一起,顿时前排的骑兵,无不是人仰马翻。
“杀!”
马背上的双方骑兵,怒吼着挥舞着手中战刀,砍杀向对方。
纵马冲入敌阵的朱云飞,手中长刀挥舞,杀得冲上来的敌骑,血花飞溅,惨叫连连。
锋利的长刀,化作一道道寒光,所到之处,根本无一合之敌。
宜永贵护卫在朱云飞身侧,手持长矛横扫,牢牢的护卫住了朱云飞的后背。
为朱云飞的冲锋厮杀,解决了后顾之忧。
“贼将授死!”
直冲敌阵之中的朱云飞,一眼就看到杜度和沈永兴二人的身影。
虽然他并不认识二人,但清军大将的盔枪簪缨帽,他还是一眼就认出,这两人必然是统兵之人。
一声大喝,长刀凌空斩下。
“锵!”
一声镔铁交鸣声中,朱云飞必杀的一刀,虽然被沈永兴手中的长枪挡了一下,但却依旧没有改变对方的命运。
朱云飞手中战刀的力道何止千钧,倾尽全力的一刀斩下。
哐当一声沈永兴手中长枪,被一刀斩断,趋势未尽的刀锋从对方右肩劈下,锋利的刀锋斩破对方身上的布甲。
“呃~啊!”一声惨嚎响起,沈永兴胸口被劈开一道长长的伤口,腹腔内的肠子血液喷涌而出。
飞溅的鲜血,带着身体的余温,飞洒在错身而过朱云飞满脸满身。
这凶残的一幕,直接把身旁的杜度与伊勒慎看得心胆俱裂。
“挡我者死!”
一脸狞笑的朱云飞,目光凌厉,手中战刀顺势横扫而出,伊勒慎抵抗不及,被朱云飞一刀拦腰斩断。
腰肥膀大的伊勒慎,惨嚎着看着被斩断的身躯,脸上的表情充满恐惧与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