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芯道:“感情不是事业,太独裁反而更容易失去。”
说完,秦芯抬脚离开。
——
乔蔾来找陆宴时,却看到他和乔栀、李芸聊的一团和气。
“宴时,多亏了你,阿栀才能站起来,你就是阿栀的福星。”
李芸笑着说道。
陆宴时没有回答,只转眸看向乔蔾。
乔蔾轻声:“宴时,我......”
陆宴时却撇开眼,温柔地看向乔栀:“阿栀,我陪你去那边走走。”
乔栀看了一眼乔蔾,没有回答。
乔蔾看出她唇角得意。
“宴时,你和妈一道帮我把医生的诊断拿来吧。”
乔栀明显是要支开陆宴时和李芸。
李芸连忙对陆宴时说:“宴时,阿栀的诊断你还没看吧,情况在好转呢,你还是跟我来看看吧。”
陆宴时再一次看了乔蔾一眼,抬脚走开了。
他离开时,唇角勾着冷讽。
乔蔾知道他是故意的。
他赢了。
她一颗心确实针扎一样难受。
只是,很快,她又觉得可笑。
陆宴时费尽心机要她回家做陆太太,可他又和欺侮陆太太的人在一起。
可这就是陆宴时。
为了打压她,不择手段。
更是、毫无底线。
等陆宴时和李芸离开后,乔栀这才开了口:“阿蔾,我这个人就是这样,谁惹到我,我不可能放过她。”
“假想敌也是?”
乔蔾微微一笑。
看到乔蔾居然能笑出来,乔栀恼羞成怒:“你不要总觉得自己无辜,我恨你是因为当初我和宴时一见钟情,他要娶的人是我。而你,只不过是代替我的床伴而已,名义上的陆太太,和那个萱烟差不多,都是玩物。”
乔蔾挑了挑眉:“也许你只是宴时拿来气我的工具人,压根比不上玩物呢?对了,既然正好遇见了,那我要和你说一声,我要回家了,要继续做我陆太太了,你和萱烟最好收敛一点,我就不相信陆宴时会没有尊严到、任谁都欺负他老婆的地步。”
乔栀一张脸顿时惨白。
乔蔾等了一会儿,没等到陆宴时,就抬脚走掉了。
她知道陆宴时心里不爽,要故意惩罚她。
那她就等陆宴时想见她了再见面。
乔蔾回到公寓。
燕回师傅被林婉陪着坐在客厅沙发上。
看到乔蔾,燕回师傅站了起来:“阿蔾,我知道你非富即贵,这次我那混账儿子的事、就拜托你了。”
乔蔾心里难受。
燕回师傅只知道请她帮忙,却不知道他们父子的灾难就是她带来的。
之后,乔蔾一直难安心。
她想起最初流落街头,是燕回师傅收留了她。
本打算等陆宴时想见她再见面,但现在,乔蔾决定不再等。
她直接回到陆墅。
家里的保姆看到她,立马对她说道:“太太终于回来了,衣柜里有很多先生没洗的衣服,另外,先生总是吃不惯我做的饭菜......”
“我来吧。”
乔蔾和保姆忙着家务时,保姆试探性地说道:“太太,你千万不能因为乔栀和先生生气,那个乔栀是个工于心计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