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蔾和林婉得知消息赶往警察局,就看到燕回师傅坐在那里。
他一向乐观开朗,但这一刻的他,被深深的无力感困扰,一下子苍老了十几岁。
乔蔾问清楚了情况,立马感觉不妙。
燕回师傅的儿子出门买菜的时候,在自家门口捡了一包金条,他没想到这是赃物。
现场没有人证,更没有监控。
乔蔾正在捋,手机响了。
她接听,陆宴时的声音传了过来:“我可以帮你,但前提你得回来求我,继续做陆太太。”
话落,不等乔蔾说什么,他直接挂断。
乔蔾冷笑一声,突然明白了。
这是陆宴时设的局。
他要堵死她的路,最后在外面混不下去,只能乖乖回去,继续用身体满足他、用卑微的姿态伺候他。
时墅大门口。
乔蔾已经走了几十个来回。
风吹起她的长发,遮住了她的脸,看不清她脸上表情。
很久之后,乔蔾转眸看了一眼别墅里面。
抬起脚打算离开。
她本想找陈清帮忙,但想想她对时深的拖累,到底没那个脸敲开时家大门。
她深吸了一口气,拨开长发看着前面不远处。
时深被她连累的麻烦缠身,燕回师傅也被她连累了,可能回去做陆太太,才不会连累这么多无辜。
“乔蔾?”
抬起的脚还没落地,身后响起一道熟悉声音。
听到那声音,乔蔾转过眼眸。
等她看到时深,冲着他微微一笑:“你、还好吗?”
时深没想到乔蔾会来看他,心里有些激动,礼貌地冲她做了一个清:“进屋说。”
“不了。”
乔蔾垂了垂眼眸:“我就是想来看看你,只要你没事我就放心了,我......”
接下来要说的话,让她非常心塞,就那样堵在喉咙说不出口。
时深看到她欲言又止,“走走吧。”
两人很快走在时墅附近的路上。
路两旁种着排列整齐的参天大树,葱葱郁郁,十分赏心悦目。
乔蔾心情好了一些,这才勉强笑了笑:“我决定回家做陆太太了,每天吃的好、喝的好,住大房子还有很多零花钱,为什么不呢?”
她说的云淡风轻,但时深还是听出些许违心。
“那是你要的生活吗?”
“是啊。”
乔蔾没有考虑直接回答道:“一开始就是我自己选的。”
她真的不想连累任何人了,欠下的人情债她还不起。
时深没有说话,走着路,却一直侧目看着乔蔾。
——
陆宴时心情好了不少,他知道乔蔾会很快回到他身边。
那个女人有情有义,当初燕回师傅收留她的恩情,她一定会报答。
秦芯走了过来:“陆总,你确定要这样逼少夫人?”
陆宴时眼神一冷。
秦芯意识到自己说的话不妥,连忙又说:“有时候物极必反,万一少夫人去找陈清,她和时总的关系不是更纠缠不清?”
她没有说乔蔾去找时深的事。
即便有一天陆总知道会大发雷霆,她也必须瞒着。
陆宴时俊脸冷沉如墨。
他转眼看向秦芯:“我需要你教我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