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众人都看着项毛。
台下的安妙可、小莲、王平都为项毛捏着把汗。
哪知项毛拿着符牌冷哼一声,哈哈大笑道:“诸位,这是我杀了辽兵将官以后缴获的战利品!
李胜将军可以作证!再说就算我叛国,你们有谁见哪一个叛国的人会这么明显地把敌人的东西带在身上招摇过市?
谁见过?一个真正的叛国者,一个反贼哪个不是偷偷摸摸把自己隐藏得很深?”
项毛一句话让赵县令茅塞顿开,不住地点头。
随即,惊堂木啪的一拍!
“大胆阿四,竟然诬陷壮士投敌卖国!”
阿四一听,立刻惊慌跪地,他当然知道诬陷的后果,那可是要杀头的!
一想到要杀头,阿四吓得哆嗦个不停。
此时,段天霸反而淡定地说道:“项壮士,就凭你几句话就能证明你不是叛国者?谁能证明你杀了辽国将官,这里有人能证明吗?”
“我能证明!”
段天霸话音刚落,身后传来一阵高声大喝!
众人回头,只见李胜带了几个随从,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进入大堂中。
李胜拱拱手,说道:“各位,有些人唯恐天下不乱,肆意制造谣言诽谤,我怀疑他是不是辽人派来的卧底?
台上这位项壮士曾和我并肩作战,亲手杀死辽国宫卫骑军的将官,一个带着一百名士兵的军官,若不是他带人相助,我和我的士兵恐怕都回不来了!”
段家父子见李胜来替项毛说话,知道这人不好惹。
李胜是谁?
边境将军府杨纪叶将军麾下的战将,战场上冲锋陷阵、英勇杀敌的狠人。
战场上刀口舔血,脑袋经常在裤腰带上别着。
这样的人走到哪里,都自带一股杀气腾腾,专门震慑一切牛鬼蛇神,妖魔鬼怪!
段天霸知道这样的人不好惹,而项毛有这些人做靠山,自然也不好惹。
段天霸狠狠瞪了一眼段进钱,段进钱一哆嗦,低下头不敢吭声。
此时的段家父子挨了一顿板子不说,现在又要被卷入诬告案,真是如坐针毡。
恨不得赶紧找个洞钻进去,离开这个鬼地方。
你说你招谁惹谁不行,偏要招惹有军方背景的人干嘛?
台上的赵县令已经知道了案子的整个缘由,为了在众人面前表现他的清正廉洁、秉公执法。
将惊堂木一拍:“台下阿四,你竟敢诬陷抗辽义士谋反,你该当何罪?”
阿四早就吓得瘫软在那里。
赵县令随即扔下一道令牌:“将阿四押入大牢,秋后问斩!”
早有衙役上前,架起阿四,给他带好枷锁,脚镣,拖下去了。
阿四的判决结果让段进钱脑袋“嗡”的一声响,此刻段进钱早没了原来的猖狂劲儿。
两腿一夹,下面湿漉漉地一股尿骚味儿散发出来。
“嘿嘿,这家伙都吓尿裤子了!”
“哈哈,看他的怂样儿,平时不是很牛,今天这是怎么了?”
衙役们纷纷指着段进钱笑个不停。
“肃静!”
赵县令在台上,拍了拍惊堂木。
俨然一股凛然正气,断案如神,青天大老爷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