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呼吸一窒,被操纵的绝望感再次袭来。
江年宴松开手,健硕的身子朝沙发上一靠,西装裤包裹着的两条大长腿随意岔开,慵懒十足地命令,“跪下。”
这次的命令十分明确。
虞念虽说懵懂,但见他此时此刻这般的姿势就多少明白了,顿时脸色煞白。
“不会?”江年宴嘴角微挑,“还是不愿意?”
“愿、愿意的……”虞念艰难地回应。
屈辱感犹若疯长的草,层层叠叠将她缠住。他明知道她不会还这般羞辱,虞念这一刻想死的心都有。
可她不敢耽误时间。
江年宴虽说人在南州,可他的手下能帮他做任何事,哪怕对方不是老刘,能为他卖命的人何其多?
他的手可以伸很长,他的眼睛无处不在。
虞念屈辱地跪在他两腿之间。
眼泪就跟断了线的珠子,止都止不住。
江年宴嗤笑,抬手,骨节分明的手指勾进领带扣里轻轻一扯,领带就松了。他盯着跪在地毯上的女人,梨花带雨的模样更是能激得人想犯罪。
他低沉开口,“虞倦洲今晚就在国贸应酬客户,这个时间也差不多快结束了。虞念,你说我就直接让手底下的人闯进去给他们一份大礼,怎么样?”
虞念头皮阵阵发紧,她明白他的意思,这份大礼一旦送了,那基本上虞倦洲这段时间谈下来的项目就黄了。
她跪着凑前,覆上他腰带的手指都在轻颤。
她恨,恨不得再狠狠捅他一刀,当时怎么就没再狠心点,干脆了结了他的性命呢?大不了就一命赔一命!
可是又能恨什么?
或许她可以仗着自己生疏的技艺狠狠伤他一次?
念头刚起,男人的大手就攀上她的脸,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红唇,似含笑说,“控制好你的小牙齿,有些事在你还没有能力去承担后果的时候不要做。”
虞念一激灵。
他的大手改了方向,压了压她的头,给出明确暗示。
虞念心如死灰。
江年宴靠在那,强烈的舒适感令他忍不住低哼了一声。他的大手扣住了她,筋脉凸起的结石小臂尽显性感。
这种事对于毫无经验的虞念来说简直是场灾难,几番推开他的功夫虞念再次恳求江年宴,他却嗓音喑哑地命令,“继续。”
虞念不敢不从,现在的江年宴对她来说就像是地狱魔鬼,魔鬼下的命令道道能催人命,她不能不听。
甚至,她哪怕耽搁多一秒就似乎听见虞倦洲被打断腿的惨叫声。
直到,江年宴终于打了电话过去,他问那边人到哪了。虞念的耳朵都是竖起来的,动作就缓了下来。
江年宴的手指插进她头发里,低头看她,嗓音沙哑,“认真点。”
他盯着她,眼里情欲肆意泛滥,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
虞念哪敢得罪?只能继续。
就听江年宴对着手机那头说,“要你手底下的人撤回来吧,不用盯着虞倦洲了。”
虞念闻言这话,拎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了,身体踉跄了一下。
江年宴“嘶”了一声,掐断通话后捏起她的脸。
她泪眼仍旧,眼眶红红的,嘴也红红的,额头有汗,有几缕长发黏在脖颈,衬得她既凌乱又性感。
江年宴眼底暗沉沉的,似一场狂风暴雨的袭来。他似笑非笑,“这种事是第一次?”
虞念微微点头。
江年宴似满意,薄唇微启,“生疏得很,但也媚得很。”
他微微前探身子,笑说,“记住,你浑身上下的第一次都属于我,明白吗?”
虞念战战兢兢,点头的时候又模糊了双眼。
“不是要伺候我吗?坐上来。”江年宴往后一靠,“不过最好把你的眼泪给我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