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格尔你还不退学呢?”列车员说,“我还以为今年见不到你了。”
“我可是有始有终的人,”芬格尔说,“车来的那么晚,我的阶级又降了吗?”
“降到f级了,你可是从a级降下来了,已经从天堂降到地狱。”列车员说。
“真从农奴降成畜牲了……”芬格尔嘟哝。
路明非的票划过验票机,绿灯亮起,声音却是欢快的音乐。
“路明非?”列车员眼睛亮了,“真抱歉,调度上出错了,你的阶级是“S”级可是很少有那么高阶级的人,所以出错了吧,就跟千年虫一个道理。”
“S级?”芬格尔瞪大了眼睛。“不是只有校长是“S”级吗?”
“不止,不过不超过10个人。”顺手接过云逸的票一扫,验票机的情景和刚刚一样。
芬格尔脸色有些抽搐,“你这明显是验钞机出了问题吧……”
“验钞机肯定没有问题,每次过来我都会检查一遍,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他也是s级,今年学院竟然有两个s吗?”列车员的语气啧啧称奇。
“我想问个问题……这真的是一趟正式列车吗?为什么列车表上没有他?为什么不准时到站?”路明非实在忍不住,这趟车里里外外都透着诡异,要真是什么地域特快,他踏上去钱至少还能祷告一下什么的。
“别废话了,走你。”云逸捏着他的领子就提了上去。也没有等列车员说话。
路明非只好跟着列车员走上月台高速列车停在铁轨上,亮着刺眼的头灯。车是黑色的,流线型的车身耀眼的银白色藤蔓,花纹在黑色的漆面上展开,华丽如一件艺术品,唯一一扇花开的车门外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古德里安教授。
列车在漆黑的夜色里疾驰,隔着一张橡木皮桌。人对坐。车厢是雅典的欧式风格,四维多利亚风格的花纹墙纸装饰。弦窗包裹着实木墨绿色真皮沙发上刺绣金线,没有一处细节不精致。
三人都换上了卡塞尔学院的校服,白色的衬衣,墨绿色的西装,滚着银色西边,深玫瑰红色的领巾,胸口的口袋上绣着卡萨尔学院的世界树校徽,学院的裁缝从没量过她们的身材,却把衣服做的铁和无比,陆明飞翻开袖口看见了里面用墨绿色线刺绣的名字,。
“咖啡还是热巧克力?”古德里安教授问。他背靠着墙,后面是一幅被帆布遮挡起来的巨画。
“热巧克力”×2,云逸从小就爱吃甜的。
“没问你比较严肃,我是你的临时导师学校指派的,这是新生入学辅导时间。”然后转身给云逸拿了一份热巧克力。对路明非说“如果都不喜欢的话,你也可以要一杯烈性酒什么的。”
“见导师……还能喝酒?”
“他们只是会给你一杯东西,帮你镇静一下,免得入学辅导中途你就惊声尖叫”芬格尔凑在他耳边说。
云逸真觉得这家伙和路明非有种神奇的相似感。
“有……有那么夸张吗?”
“比你想的……还要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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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逸知道他很胆小。却没想到直接怂的晕过去了。
无奈,只能自己找乐子去。他的教授并不是古德里安,而是家族专门给他安排的,某些方面家族真的做到了无微不至。
他走在校内的大路上。猛的发觉气氛有点不太对劲。于是捉住一个人,问了问他今天怎么了。
于是得到了很有趣的消息。于是赶紧回路明非所在的房。他的包还扔在那里,刀在里面。
还没进门,隔着老远便听见一声枪声。等到他走近了看,又听见路明非的尖叫声“啊啊啊啊啊啊啊!”
听起来中气十足,没什么大碍。
“别喊”古德里安教授喃喃的说。
“你没看见吗?你没看见吗?刚才他活过来了!刚才他活过来了!活的龙!”路明非摇着那个完全傻掉了的老家伙大声说。
“看见了,”古德里安教授转向富山雅史教员,“你也看见了,对不对?”
福山雅史脸色惨白,只顾点头。
云逸看他们像演小品似的。于是拿了包便走了。这几人也没注意到他的情况。只是走的并不快,留意着他们说的话。听到了些奇怪的名字。“血统召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