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肆意祸害百姓,朕南征北战,走遍大江南北,从未听闻,有什么神,是要让未出嫁的女子进献第一次初夜的。”
张绣冷冷道:“如此假借神之名,却是为了玷污女子,为了达到内心龌龊目的的意图,当真是罪不可赎。朕现在,给你一个改过的机会,好好交代你的罪行,朕可以酌情考虑,饶你一命。可如果你不配合,那就别怪朕的刀要杀人了。”
到这里,张绣已经直接亮明了意图,他懒得再和马隶整编。
马隶所谓的神迹站不住脚。
孔彦听得热血沸腾,恨恨的
看了马隶一眼,抱拳道:“陛下圣明,我大秦境内,是决不允许这种祸害百姓,玷污女子之人存在的。这样的人,简直是人渣。”
马隶连忙道:“陛下,草民冤枉啊!草民祭祀神,但从未有任何逾越之举动。甚至于,草民在氐池县,还不断调解百姓矛盾,意图化解百姓之间的争论,让百姓好好过日子。”
张绣说道:“你的一个情况,朕知道。抛开你祭祀神,假借神侵犯女子的事情,你为人处事,没有人挑得出差错,你是一个不错的人。”
“若非如此,单单是假借祭祀神侵犯女子一事,朕便已经杀了你。所以如今,朕给你一个机会。现在,朕最后说一次,你老实交代,朕不杀你,留你一条性命。”
“可如果你执迷不悟,朕现在,便送你上路。”
张绣说道:“你明白了吗?”
咕咚!
马隶咽下一口唾沫,看向张绣的眼眸中,首次有了一丝的担忧和惧怕。
怎么办?
他该如何抉择呢?
马隶的内心,其实是想要再度拒绝交代,要死扛到底的。因为他想再试一试,可眼前的人是张绣,一言九鼎,尤其张绣这样的开国君王,他更是招惹不起的。万一张绣所
言属实,一旦他再度顾左右而言他,张绣杀了他,那么,他可就什么都没了。
如果直接交代,也等于是认罪,即便是不死,也得脱层皮。
这就是马隶为难的。
左右为难。
不论是选择哪一种方案,都要付出一定的代价。
五月的天气,本不是太炎热,但马隶的额头、背脊上,却已经有了细密的汗珠。他背脊被冷汗大事,额头上有豆大的汗珠流淌下来,划过了面颊,滴答滴答溅落在地上。
这一刻的马隶,内心犹如天人交战,无比为难。
张绣看在了眼中,却是冷笑。
他没有开口。
因为在皇权的威势下,他相信马隶会做出抉择。尤其马隶所表露出来的迟疑,恰恰已经证明了一切,这所谓的神,也就是一个招摇撞骗的幌子,是故意要玷污这些女子。
孔彦却是大怒,呵斥道:“马隶,你这该死的混账。你不是自称神的祭祀,你代表了神,那么现在,你就去给你的神陪葬吧。只要是你敢自杀殉神,我承认你的神存在。”
这是孔彦的激将。
他倒是要看看,马隶敢不敢自杀。如果马隶还真是敢自杀,他倒是说一声佩服。不过在孔彦看来,马隶肯定是不敢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