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肆与蛮狠亲她的脸颊,唇迹游过她的泪痕,冰冷的触感覆盖原本淌过的热泪。
毋庸置疑,他心疼盛洛梨。
这栋房子潮湿陈旧,窗户被砸破,灌进刺骨的寒风。
男人鹰隼的眸子像探明灯扫视盛洛梨的房间,简单干净,淡粉色的被子薄薄一层。
小床薄被怎么睡?
“跟我回别墅。”陆肆与耗尽耐心,难得低声地哄他,“你不懂得照顾自己,我来照顾。”
盛洛梨迟疑着没答应。
陆肆与舌尖抵了低腮帮子,轻轻捏住她的下颚,“你想舞女有钱养家,也想叔叔有钱治病,不是吗?”
她点了点头,态度松缓下来。
“给你十分钟收拾东西,再啰嗦我把整条街买下来铲了。”
陆肆与摸了摸她的脸,离开卧室走到客厅,从大衣摸出手机打电话。
等盛洛梨抱着红白蓝条纹袋出来,客厅站满了人。
妇女协会的领导,舞厅老板、唐局长,全来了。
他们谄媚地讨好陆肆与,“是是是,一切都按陆总您的意思来办。”
见小东西收拾好行李乖乖站着,陆肆与招手,冰冷的嗓音带着一抹宠溺,“过来,坐我旁边。”
盛洛梨挨着陆先生坐好,那只因为常年做家务长着薄茧的小手被他握着。
她听了一会,大概明白了意思。
陆肆与不仅帮她还清所有债务,还替那群可怜的舞女赎身,交待妇女协会的领导安排正经工作给她们。
他甚至派出了私人医生。
“an,你亲自去东南亚一趟,带着顶尖医疗团队治好盛洛梨叔叔的病。”
an看了眼盛洛梨,唇角勾着一抹清隽的笑,“都舍得把我外派出去了,看来阿与以后生病吃盛小姐开的迷魂药就行。”
“……”盛洛梨听不习惯这些话,耳朵红的冒烟。
可对方即将成为叔叔的主治医师,她只能软声道,“辛苦an医生为叔叔费心了。”
“医生治病救人,应该的。”an笑了笑,眉眼邪气不羁。
陆肆与占有欲上来了,眼底陡然暗沉,“姓a的,不准勾引盛洛梨!”
an:“……”
被陆肆与的吼声吓了一跳,盛洛梨身子一颤,往男人怀里靠。
“没凶你。”陆肆与紧了紧她的腰,在她脸上亲一口:“事情解决完了,跟我回去洗澡。”
累了一天,他等不及带着小东西在浴缸滚一滚。
—
檀东别墅,佣人排成长队站在大门恭迎,见到大魔王带着女人回来,瞪圆双眸,愣了半天才鞠躬:“陆先生晚上好!”
陆肆与眼里好像没有其他人,全程揽着盛洛梨的细腰不松开,迷恋沉醉地在女孩耳边低语,“等会在浴缸做。”
“不、不要。”盛洛梨听他说的那些荤话,只顾着脸红心跳,都忘了欣赏别墅极尽奢华的设计。
熬夜收购奶茶店的顾铭站在黑金色奢华的电梯前,猛地被塞一脸狗粮。
他不得不郑重提醒工作狂魔,“陆总,今晚凌晨两点财团那边有个跨国视频会议……”
“提前到现在。”他牵着盛洛梨的小手走进电梯,长指把玩她的头发,“我晚点有事要做。”
突如其来的会议,打乱了共浴计划。
陆肆与先在房办公,盛洛梨被佣人带去洗澡,而后送过来,在陆先生旁边坐着,像个等待皇帝的宠幸的妃子。
等得无聊,盛洛梨谨小慎微地翻阅件,密密麻麻的英让她头晕脑胀,反观会议桌前坐着的陆肆与……
只见男人切换自如地运用多国语言,对报告作出重要批示,骨节分明的长指放在键盘上,干脆利落处理急事。
自卑情绪泛滥成灾,盛洛梨和陆先生是云泥之别,不是一路人。
她没化、太贫穷,陆先生是帝国最有钱的男人,权势滔天。
他们就算在一起也不会有好结果,到了那天,陆肆与潇洒离开,而她只能死守一份回忆,孤独终老。
心尖像是被塞了一团棉花,盛洛梨病恹恹地趴在桌。
视频会议一结束,陆肆与快步走近小丫头,把人拉起,紧紧抱在怀中,不知道的以为他们经历了生离死别。
“想死我了。”男人心痒难耐,急迫地吻她脸颊。
他把盛洛梨抱坐在桌上,自己站着,像头饿狼伸手扯开她的浴袍带子。
“陆先生,我有话想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