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高明…我说你就一点也不好奇，这聚仙楼的掌柜究竟是干嘛来的？”
“那胖老头……是聚仙楼的掌柜？”
“没错！之前我还好奇，谁家的下人敢如此肆无忌惮。如今这老家伙居然露面了，那这一切就好解释了。”
“既然是聚仙楼那掌柜的，那他来此……无非就是两件事，一是要买我的配方，二是要跟我合作。不过……”
说到不过，李承乾瞬间就换了一个更加惬意的姿势，半倒在火炕上。然后就是一张嘴，一条猪耳朵就那么准确无误的被他投进了嘴里。
“不过什么啊？你倒是快说啊？”
“不过啊！这聚仙楼的人品可是要照人家齐云楼，差得太远了！”
“齐云楼？你的意思是，齐云楼也来人了？”
程处亮猜得没错，就在昨天晚上，齐云楼的何掌柜终于忍不住了。
亲自带上了好酒好菜，过来找小倩洽谈合作。
不过还是很可惜，李承乾是真不想把这独家秘方给传播出去。
哪怕那齐云楼的何掌柜，都给出了利益对半分的条件。
当然，之所以李承乾会说齐云楼的人品不错。
主要还是因为，哪怕他们没达成合作，但人家何掌柜依旧是客客气气的离开。
最后还在临出大门前说了一句，邻里邻居的，有事大家都可以互相照应。如果王府井美食中心遇到了什么难处，都可以找齐云楼帮忙。
也正是因此，李承乾还真就差点动了与齐云楼合作的心思。
当然，始终还是差了一点，毕竟他如今的债务问题有点大。
等什么时候无债一身轻了，他倒是真不介意拉一把这齐云楼。
而此时，那聚仙楼的胖掌柜，也真是如同李承乾猜想的一样，就是跑来找合作的。
只是他仗着自己后台强硬，这才摆出了一副高高在上的德行。
“怎么样……小姑娘，我们聚仙楼可是这长安城第一酒楼，白白分你这小馆子两成收益，你不吃亏吧？”
可能是这胖掌柜倨傲惯了，仅仅拿出两成的收益，竟然还能摆出一副——你占了大便宜的表情。
“两成？好啊，我们王府井占八成，你们聚仙楼占两成，我没有意见。什么时候签约都行，本姑娘等你。”
“高明，这丫头你是从哪捡到的，人才啊！”
“高明！哪天哥哥我要是也开店的话，把这丫头借给哥哥用用，行不？”
“做梦！”
面对程处亮这般近乎无耻的言语，李承乾只能以一对白眼仁回之。
“小姑娘！你不要太放肆了！”
小倩的话，无疑是把这胖掌柜气的不轻。
“小姑娘，你要知道我聚仙楼可是王氏嫡系的产业。分给你两成的收益，那已经是你天大的造化了！”
“王氏？嫡系？怎么又是王氏！”
再次听到王氏这个字眼，屏风后，李承乾的那一张小脸上，瞬间就蒙上了一层阴霾。
“这有什么可好奇的——长安城里，王氏的产业多去了。”
“哦，对了，有件事我以为你知道，就没跟你说。”
“什么事我就知道了，快点说来听听。”
关乎王氏的事情，李承乾还是很有兴趣听下去的。
毕竟他与这王氏已经是水火不容，多了解一些王氏的事情，对他来说，还是百利而无一害的。
聚仙楼的掌柜名叫林东，也就是那个胖老头。
其实林东这个人，三年前在长安城也就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老头。
但自打他把唯一的孙女，送给了王氏嫡长子做了小妾之后，林东的变化可就大了。
“哎！高明…我说你就一点也不好奇，这聚仙楼的掌柜究竟是干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