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喊之下,将臣从容抓起绳索,朝着宋涛捆了过去。
不过几下,狰狞地宋涛瞬间安静下来。
看着这普通的绳子,我不禁捏了把冷汗,“这绳子是管用的吧?别到时候被挣开了,给人跑了就不好了。”
他一听,一拍胸承诺道:“这东西开不了,这可是我们道家的捆仙绳。”
捆仙绳?竟然就是这么一根泛黄的粗麻绳!
就看着他手法娴熟地捆好躺在地上的宋涛,随后朝着人后脖颈的衣领一提,这人就像是小鸡仔儿一样,被他直接领了起来。
我惊呆地看着他,一时间言语顿塞。
似乎察觉到我反应,他扭头催促道:“愣着干啥,外头已经变天了,我们该走了。”
提醒过后,我才拉回了想法,跟着他一直下楼来到一层。
这时候的天已经变得昏沉,晚霞就像是把烈火,点了最后的云。
看来,我们要是再拖一会儿,就真到晚上了。
“将臣,那三个人临走的时候锁了门,我们要不然从窗户爬出去?”
他点了点头。
随即,我们两人就朝着大门一侧的窗户跑去。
可正当我要破窗时,那窗户缝里就吹来了一阵阴风。
这风冷的刺骨,根本不是夏天该有的冷风。
就在这时,铁门突然发出了巨响,就像是被重物不断敲砸似的。
将臣立马丢下宋涛,朝着大门抵了过去。
而在这时,我不经意地看向窗外,却看到一张人脸赫然定格在侧窗之外。
那张苍老的脸上,浮现着慎人的笑容,她猩红的眼睛竟是在直勾勾的盯着我,口中还在不断地喃喃。
一时间,我后背冷汗直冒。
这东西怕不会是盯上我了!
我连忙指着窗户喊道:“将臣,那个东西又回来了!”
看我指着窗外,将臣循声看去,却发现窗户外头空荡荡的根本没有任何东西。
那张脸,它竟然消失了。
我咽了口唾沫,赶忙催促将臣,“我看着这铁门也打不开,实在不行我们就接着砸窗吧,再不出去的话,等天色一黑,我们可真就麻烦大了。”
我话说一半时,身后突然传来脚步拖地的声音。
回头看去,就见一人正佝偻着背,如同老人一样,一步一踉跄地朝着走廊的尽头蹒跚而去。
察觉不对,我立马看向铁门前的地上。
就见这地上哪儿还有宋涛啊,只剩下一堆七零八碎的绳子。
见此,将臣面色微红,半天才挤出句,“这东西我也是第一次使,应该是忘了加什么东西了,下次绝对不会出意外哈。”
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我也不好再多怪,连忙跟着宋涛的步子,一直走到了走廊的尽头。
这里如同二层一样,两侧分布着铁门,其中一扇铁门敞开着,灰尘还在不停地朝外飘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