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北辞,唔——”
宋安宁没想到谢北辞在生病中,力气都那么大。
他的唇,带着苦涩的药味,极具侵略性的敲开她的贝齿,一路长驱直入。
那是一种难以形容的火热,宋安宁有种被灼烧般的窒息感。
可男人却像是无法餍足的兽,拼命汲取着她口中的甘甜和微凉。
渐渐的,宋安宁放弃了挣扎,放纵般与他共同沉沦。
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许是谢北辞倦了,宋安宁也倦了。
她就这样,趴在谢北辞怀中,沉沉的睡了过去。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通过窗帘的缝隙照入。
谢北辞皱了皱紧闭的眸眼,意识清醒后,便觉得身上有点沉,手臂有点麻。
谁想一睁眼,就看到了睡颜恬静,与他此刻密密贴合,颇为亲密无间的宋安宁。
薄冷的唇角,情不自禁牵出一抹笑意,他俯身在她的额上落了一吻。
却不知这一吻,竟将宋安宁给吻醒了。
宋安宁迷迷糊糊刚睁眼,就对上了谢北辞近在咫尺,放大无数倍的俊颜。
两人的距离十分近,近到,好像她再稍微抬下头,两人的鼻尖便能相触。
并且,谢北辞微冷中透着灼热的掌心,正揽在她后腰的位置上。
宋安宁大脑轰的一声,宛若无数烟花炸开。
彻底清醒后的第一反应,就是要赶紧翻身下床。
谁料起的太猛,碰到了某处不该碰的地方,谢北辞闷哼一声,直接将不安分的小女人给翻身压在了床上。
宋安宁以一种仰躺在床上,双手被谢北辞高举压在两端的羞耻姿势,与正撑在她身体上方的谢北辞对视。
脸蛋爆红羞赧之下,竟然紧闭双眼,喊出了一声“流氓!”
谢北辞被她气急败坏的指控逗乐了,也不生气,而是慢悠悠道:“我是流氓,那安宁小姐究竟是如何到我这个流氓的房间里来,又上了我的床呢?”
宋安宁:“……”
伴着谢北辞响起的轻笑,宋安宁知道自己彻底掉进了某个腹黑男人挖的深坑里。
但她还是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恼恨道:“谢北辞,你让我起来——”
话刚落,谢北辞竟直接将她拽了起来。
两人再度回答面对面而坐的正常状态。
宋安宁拍了拍胸口,刚平复住狂跳的心脏。
却又听谢北辞开口道:“安宁小姐不打算解释一下,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房间?”
犀利的发问下,是谢北辞更加锐利深邃的黑眸。
在那样一双眼睛的注视下,好像一切隐藏的小心思都无处遁形,宋安宁被他逼迫的有几分气急败坏,索性破罐子破摔道:“是你助理告诉我你不肯吃药,非要求我来看你!”
“所以你就来了?不是要跟我老死不相往来?”
谢北辞询问的语气格外认真,但依旧藏不住眼底的笑。
宋安宁被他气的瞪大了一双眼,“谢北辞,你少得了便宜还卖乖,我能来看你,不就证明……”
说到这里,宋安宁突然顿住,不肯再往后说了。
谢北辞却继续追问,“证明什么?”
他边问边俯身朝她靠近,像是要将她心虚的小心思,一点点戳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