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朝堂之上,皇上表情不对,全程黑着脸,众大臣大气不敢喘。都在思忖又发生了什么大事,到最后皇上开口:“礼部,储君之事先别办了。”
众大臣哗然,这储君之事可是朝堂一直上奏之事,缘何定下又停了。
誉王不敢吱声,有人上前,“皇上,这是何故?”
“吏部尚。”
“臣在。”
皇上手一抬,于公公走下台阶,把手中奏折递到吏部尚手上。
吏部尚有点懵,看到自己写的奏折,不觉得自己有什么过错之处。
皇上开口:“打开念来。”
“是。”
吏部尚双手打开,与平日检查翻看自然不一样,打开之后才发现最后贴着东西,随后瞪大眼睛。
表情说明一切,皇上看在眼里,道:“你果真不知情。”
吏部尚立即下跪,道:“皇上臣不知啊!”
“行了,你若承认,朕算你一功,若是不认,朕派人亲自去查。”
众人都疑惑折子上说的是什么事。
“刑部侍郎。”
“臣在。”
皇上指着吏部尚手中折子道:“你来念,叫大臣们也知晓,到底是什么事。”
“是。”
刑部侍郎上前,拿过吏部尚手中折子,念道:“臣吏部侍郎谨奏,……”
“不是这些,念最后一页。”
“是。”
刑部侍郎粗看一眼也是瞪大眼睛,随后定了定心神,道:“谨奏,今有一霸蒋碌安,背靠皇亲,屯田千亩,逼走乡民,强抢民女,目无王法,可恶至极。占山为己,私造陵墓,比之皇陵,劳命伤财,怨声载道,如此私欲之心人神共愤。今日之朝竟无人敢为正义发声,百姓之痛。此若能到御前是百姓之幸,万民之福。望皇上,铁腕手段,逞凶疾恶。”
刑部侍郎声音粗犷铿锵,叫人听起来尤为气愤。
皇上看着誉王,气道:“蒋碌安在何处!”
誉王站出来道:“父皇,儿臣并不知情!”
皇上指着誉王,手抖道:“背靠皇亲背的是谁!你!身为皇子!那蒋碌安做些什么你会不知道!”
“父皇,儿臣真不知此事啊!”
“都在造比皇陵还大的陵寝,他是哪里来的胆子?朕没记错,他时常来汴京吧,他来汴京不去找你?”
誉王道:“他来,儿臣也是出于是亲戚说几句话,这些事儿臣一概不知啊!若是知晓,不叫父皇知晓,儿臣就亲自办了!”
“哼!你只会将大事化小,今日若没有人借吏部尚之手传到朕前,不知道会有多少百姓对朝廷不满,他是要坏朝廷根基啊。”
皇上对着刑部侍郎道:“此事,你亲自查办。”皇上看一圈,对着杜国公道:“杜国公,你也去,给那边百姓一个公平的交代,务必叫百姓看到朝廷的诚意。”
“是。”
看了看誉王,又道:“徽王哪去了,把徽王叫回来,也盯着此事。”
“是。”
要这么多人盯着办这事,这是多大的事!可见皇上也是气狠了!
皇上道:“若是叫朕知晓这些事有誉王你纵容,定然不饶。”
誉王立即应声:“儿臣不敢。”
“散朝!”
“是。”
今日下朝没人围着誉王,只有吏部尚上前解释,“王爷,我并不知晓折子被人动了手脚啊!”
誉王此刻不想说话黑着脸,这会儿也不是发脾气的时候,忍着朝着宫门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