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里的人来了,总不好让外人看他们两口子分房睡吧。
“对,我打地铺。”
“那感情也好,你打吧,我要睡了。”
乔小七翻了个身,就滚回床上去了。
闭上眼睛,盖上被子,说了一声:“晚安~”
倒是叶喧有些意外。
这一天下来,乔小七是有点累了,身体一粘上床,迷迷糊糊的就睡过去了。
睡着之前,她心里还嘀咕着被子不够软,枕头里也是稻穗壳,靠在头下咯得慌,翻个身还发出沙沙沙的响声。
……
房间里的灯没开。
叶喧下一秒就听见轻微的呼噜声,上一秒两人似乎还在黑暗中谈论离婚的事。
男人摸默摸黑开始铺床,以前家里困难他去当过几年兵,摸起黑来倒也没什么问题。
地铺铺的有点简陋了。
睡着前,叶喧还在琢磨,这个女人怎么会因为离婚这事就寻短见呢?明明看起来不像是会想不开的人。
听着细微的呼吸声,他翻了个身,实在不像啊。
婚房和抚养费本来是他谈离婚的筹码,现在谈得很投机。
既然如此,夫妻一场好聚好散。
渐渐进入梦乡。
……
刘同志第二天早上就走了,叶喧送去的火车站。
乔小七昨晚虽然是装醉,不过也确实喝了不少的酒,现在晕乎乎的脑袋疼。
睡到日上三竿才从床上爬起来。
睡得真好,乔小七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
乔小七这恶名也没什么不好的,大家都说她是懒婆娘了,她也就不用抹黑起来给一大家子做饭洗衣服,干农活……
这倒是让她清闲了不少。
房间里已经没有
叶喧住过的痕迹,地铺早就收拾好了,就连衣服也整理好放进他的包里。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又要走了呢。
出门跑步的时候被乔母给拦下了,一把扯住她的花衣服就往院子角落去。
乔母那是一个恨铁不成钢,咬牙切齿的看着这个昨晚装疯卖傻的闺女。
“不醉了?”乔母没好气的说道。
乔小七知道要被兴师问罪了,笑眯眯的抓了抓脑袋,态度十分诚恳的认错。
“妈,我错了,下次我一定会悠着点喝酒的!”
说完拔腿就跑。
“小兔崽子你给我站住!你刚刚说的话是啥意思,你回来给我说清楚,以后你还敢沾酒?”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