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陈招娣在房间里偷吃糕点没关窗,正好舒丛经过看到,立马就和舒老大告状,这下不仅舒老大说陈招娣,就连舒老太都打心眼里看不起陈招娣,那一年的陈招娣过的很不好,经常要下地干活还要煮饭洗衣服。
后来,舒老大在镇上做了掌柜,她就搬去了镇上,等舒丛成亲后他们就分了家。
分家后,陈招娣每样点心都买了些,想着在舒丛面前吃,刚拿出来就被眼尖的舒老太看见,直接就把她的糕点全没收了。
思绪回转,陈招娣看着院子中面壁的舒亦晨,捡起地上的小石子就扔了过去。
“啊!”正在猜测阿姐做什么的舒亦晨被砸中脑袋,痛得他大喊一声。
“谁砸我脑袋?!”
舒南卿从屋内出来,正好看见篱笆缝隙里的衣裳,猜测外面有人。
她大步走去,直接打开了院门,一把拉住了要逃跑的陈招娣。
“大伯母这是在做什么?”她厉声质问。
陈招娣心里一慌,可看到只有舒南卿一人,立马就支棱起来,“舒南卿,你放开我,你怎么能这么对长辈,这是不孝的。”
舒南卿左耳进右耳出,把人拉进了院子内。
林月早就去查看舒亦晨的脑袋,见被砸的地方鼓起了一个包,眼里满是心疼,对陈招娣这个罪魁祸首更是气得不行。
“陈招娣,你到底想怎么样?亦晨还只是个孩子,你竟拿东西砸他,要是打坏了脑袋怎么办?”林月放开舒亦晨,快步上前拉着陈招娣怒吼。
这边的动静很快吸引了不少人,不明真相的人见林月一直扯着陈招娣不让走,还以为是林月欺负人,立马就同情陈招娣。
“林月怎么又和陈招娣打起来了?这妯娌俩天天就想着打架,不嫌累的吗?”
“你后来的不知道,陈招娣拿石头砸林月小儿子,林月不得打回去,这一个不小心把脑子砸坏了算谁的?更何况舒家小儿还在读呢,以后是要走科举。”
“这样啊,那应该打,陈招娣怎么这么不知轻重,舒亦晨才多大的孩子啊,她怎么能下那么重的手,看孩子哭的眼睛都肿了。”
泥娃舒亦晨:“?”
众人对陈招娣指指点点,林月把陈招娣压在了身下,一掌又一掌,打够了才起身。
“要是我的孩子有事,陈招娣你就等着给我家孩子道歉赔偿吧。”
妇人打架,舒丛站的远远,他不会插手,可目光却是紧盯打在一起的俩人,要是他媳妇打不赢,他怎么说也要为了保护媳妇插手。
林月的头发有些凌乱,目露凶光,有一种不顾他人死活的疯感。
村民们都很理解,这搁谁身上都受不了,你欺负可以,但不能欺负我孩子,一个大人欺负一个孩童本就是不齿的事情。
舒南卿拉着舒亦晨去大夫家,让大夫检查一下。
被砸脑袋可不是一件小事。
村里的大夫是一位老人,留着山羊胡,没人知道他的名字,只知道他姓胡。
“胡大夫,您给我弟弟看看,他被砸了脑袋。”
胡大夫一听被砸了脑袋,立马快步来到舒亦晨的跟前,只是……
这孩子怎么一身泥?
胡大夫面不改色地探查舒亦晨的脑袋,在问了几个问题后,拿了消肿的药就把姐弟俩送出了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