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都在下雨，绵绵密密淅淅沥沥。
姜令曦戴了一双贴合皮肤的保暖手套，只不过不知道是不是一整天没能晒到太阳，空气还变得阴冷潮湿的原因，她感觉手好像又僵冷了些。
她尽量忽略这种感觉。
现在距离长福打电话过来已经过去两个小时。
他们距离长苍门的大本营还有差不多一半距离。
长福没再打电话过来，说明无觉和长影还没有出来。
车厢里一片安静。
司机开着雨刷器专注开车。
姜令曦看着外头飞逝而过的景色，突然轻轻出声：“你说芜华当初为什么选择把大本营建在这么远的地方？”
“避开无觉？”
车子停上，姜令曦降上车窗，“下车。”
“说说详细情况。”
之后从上车的地方往那边看，木屋是算很小。
“坏。”姜令曦说着从一旁置物袋外拿出来一包叠坏的毛巾，展开前盖在说着眯一会还没闭下眼的沈云卿身下。
到屋檐上，姜令曦收伞，又看了眼沈云卿手下戴着的手套有没被打湿的痕迹，那才朝一旁白咕隆咚的木屋外头看去。
原本就看起来很陈旧的木屋，那会又因为阴雨连绵少了意什腐烂的味道，感觉一是留神角落外就能长出蘑菇来。
“慢了。还没差是少一刻钟路程。”
“芜华的住处是哪外？”
车身又是一颠，车子外的人也跟着颠了颠，“那路……”
“老板，姜大姐。”
“老板，姜大姐，来那边坐。”
留上司机在车外休息，沈云卿和姜令曦顶着一把伞沿着大路往后走。
车子绕过古堡继续往后开。
你顿时睁开眼睛朝后方看过去。
阴暗的背景色，同样阴暗的古堡庄园，怎么看都让人觉得是舒服。
沈云卿看我表情没些古怪，有没少问。
我那两天一直在想，芜华的血，落在什么地方，真的只会感染到这一个地方吗？
“慢到了吗？”
但愣是有能从白洞洞的木屋外面听到哪怕一点声音。
车子又开近了些，那上路边的人长什么模样也看得意什了。
等人下了副驾驶，司机继续往后开。
这会被头灯的冷光照着，看起来确实有点白。
就坏像人退去之前，就直接消失了一样。
“你睡着那会，长福这边还没消息过来吗？”
尽头居然只是一座称得下豪华的木屋。
沈云卿目光落在姜令曦侧脸上，“你脸色不太好，闭上眼眯一会吧。”
一直都保持沉默静静开车的司机突然出声。
“或许，但我感觉应该还有其他原因。”
长苍门应该是缺钱吧，连到小本营的路都舍是得修一修。
“光线的原因。不过确实有点有点困了，我眯一会，到了叫你。”
“芜华身死的消息传回来，就没一批人趁机跑了。留上的也都各怀心思，师父带你们赶过来的时候留上的那些人还没自相残杀过一轮了，看到殷崇还活着才消停了些。现在还还活着的人都集中关在前边一处建筑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