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要将我们同你们这种野心之辈相提并论!”
金厚怒呵一声守在外头的人立刻冲了进来。
看着被刀架在脖子之上,金廉也丝毫无所畏惧。
“这么说,大将军是为了百姓不受战火侵袭,才有了成和军?”
金廉盯着金厚的眼睛,当着众人的面一字一句地发问:“大将军视丛将军为师,想来也知道丛将军一心为民,可偏偏却因忠心被那些昏聩之人所杀,难道将军也要步丛将军的后尘,弃整个成和军不顾,弃整个东境百姓于不顾吗?”
“胡说八道!”
金厚一拍桌子大喝一声,顿时架在金廉脖子上的刀又近了几分。
“两军和谈不斩来使,大将军当真要破了规矩吗?”
这话一出,那此人看向自己的眼神顿时不善起来。
“将军不必说话,这小子无论是哪方派来的,我们动手宰了就是,绝不损了将军的清名。”
说罢有性急的就要将刀插进金廉的身体。
“行了,你们先出去,没我的命令不要进来。”
金厚开口,那些人虽有些疑虑,但还是服从的收回了刀,站到了营帐外头。
“你现在还和桑鬼那个妖女在一块?”
金廉并不意外他们知道这事,尽管他们已经很小心,但这事想来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不止他们,恐怕朝廷也已经猜到了他们的真实身份。
“都是缘分,”金廉不想解释那么多:“金家的仇我是一定要报的,但想要推翻大周必须拥有强大的实力,你该知道我不是天生的将材,打战布兵这种事情,我自认为一窍不通。”
“原来是为了你的野心?”
金厚讥笑道:“哪怕明知道她是仇人,你也愿意舍身伺敌。”
金廉摇了摇头:“非也,桑鬼出事的时候丛琼并未出事,这场祸事全是李代桃僵那个傀儡背后之人所为,他们嫉妒贤能,为一己之私滥杀贤臣,做出这等自毁长城这事,当然,大周的严氏也同他们一样,并没有什么分别。”
“择得倒干净,你继续往下说,看看你到底能说出什么花来。”
“我认识的金我家兄弟是个十分重情重义的人,丛先生又是个忧国忧民的性子,若她肯为自己多想想就不会落得这个下场,你们深受他拉教导,虽藏了为丛先生报仇正名的心思,但更多的还是为了保护百姓,我们同你们的想法是一样的。”
“放屁,我们怎么会是一样,难道桑鬼就不想复仇,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
金厚忍不住骂娘,现在他可不好忽悠,饶是金廉口若莲花,也不能让他轻易相信,更何况桑鬼是个什么样的人他们兄弟俩可没少讨论,就算自己看不透,也不会认为她是什么好人。
“当然,桑鬼是有野心,可你不能否承,论治国之能,我们当中也只有她能胜任,她心狠手辣,卑鄙下流,为达目的可以不择手段,但你不能不否认,她做在那个位置上,才能将国泰民安,让百姓安居乐业,不再流离失所。”
桑鬼大权在握了那几年,大陈是个什么样子,金厚看得清楚。
但承认桑鬼厉害与是否同他们合作又是另一回事,金厚让人请金廉下去休息。
既没有说答应,也没有说不答应。
金廉也不着急,知道事关重大,不可轻率。
金?回到军中,已是半个月之后的事情,他这次回来,身上带了伤,战事不利,虽险胜,但他们也损失惨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