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今天可就没听到这些八卦了,毕竟有前车之鉴。
两个人很少这样安静地待着。不用互相揣测对方的想法,不用绞尽脑汁想着哪句话杀伤力更大。
突然祝星优好像是受到什么刺激,毫无征兆地跑进帐篷里。弄得江逸怀一头雾水。
她打开包,露营灯,抓起自己的数学试卷就开始动笔。
简直魔怔了,哪有人会把地上的树干看成坐标系,把树枝看作“对数函数”。
解题也是需要灵感的。
只不过灵光乍现的有点突然。
她对数学的的恐惧是在一次测试中产生的。那次考试应该能变成她现有人生中的至暗时刻。她从未有过如此低分,并且错的不是难题,全部
错在基础的计算题。
从那以后她对数学就有了执念。盲目的把简单的题目演算上一遍又一遍。
包括每次考试,她认为自己不是天生的学霸,她只是个不把草稿纸用完不罢休的呆子。
对数学有着远超常人的执着,也就意味着她不会学不好,只不过自认为毫无把握。
江逸怀显然不知道她的变故,只是觉得有点突然。
他也跟着走进了帐篷,结果看到那人以一种极为奇怪的姿势写着数学试卷。趴在床垫上用手肘支撑着,一只手托着下巴,一只手握着笔。
她做法总是刷新江逸怀的认知。
好像丝毫没有注意到他,直到巨大的黑影占满了整张试卷。她抬起双眸,眼睛由于酸涩蒙上了一层水雾。
他把手里的灯移动到合适的位置,方便她继续写。
就这样默默站着也不说话。
祝星优却调侃道:“这么站着不累吗?”
“不累。”
毫无催促的意味。
她还是好心地腾出个位置让他不至于一直站着。他一坐下,本就狭窄的床垫变得更加拥挤。
她只好换个姿势继续写。
有了江逸怀的注视,她下笔更加艰难,甚至一次性写错了好几个数字。
那人也算识趣,看到她的漏洞百出没有戳穿,而是把视线转向了别处。
有些时候,无言也不失为一种默契。
没过多久她总算停下来手中的笔。
“好了”
作为照明工具的江逸怀总算是可以休息了。
等她把东西收拾好,从包里拿出个瓶子,递给江逸怀两颗软糖,“这是褪黑素,吃了保准你一觉睡到天亮。”
他接过两颗软糖就吃了下去,就是软糖的味道,并不难吃。
作为深耕睡眠学的祝星优同学,她推荐的东西一般来说不会有错。
这一夜果然好眠。
第二天一大早他们就收拾行李准备回家了。短暂的旅途带来的慰藉并不是上车后就立马感受得到的。
大自然对心灵的涤荡也是在很久之后,才有回响。
错在基础的计算题。
从那以后她对数学就有了执念。盲目的把简单的题目演算上一遍又一遍。
包括每次考试,她认为自己不是天生的学霸,她只是个不把草稿纸用完不罢休的呆子。
对数学有着远超常人的执着,也就意味着她不会学不好,只不过自认为毫无把握。
江逸怀显然不知道她的变故,只是觉得有点突然。
他也跟着走进了帐篷,结果看到那人以一种极为奇怪的姿势写着数学试卷。趴在床垫上用手肘支撑着,一只手托着下巴,一只手握着笔。
她做法总是刷新江逸怀的认知。
好像丝毫没有注意到他,直到巨大的黑影占满了整张试卷。她抬起双眸,眼睛由于酸涩蒙上了一层水雾。
他把手里的灯移动到合适的位置,方便她继续写。
就这样默默站着也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