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让你们时刻看着她,人怎么会不见了?” 陆景洐怒吼。 电话里的两个保镖打了个冷颤,都承受不住来自他的怒火。 战战兢兢地说:“今天少夫人不舒服,说会一直睡觉,让我们不用守在她房门口,所以我们就回了自己房间休息。” “下午四点多,酒店的防火警报响起,我们担心少夫人,立即敲她的房间门,让她跟我们一起下楼。但是我们敲了很久,门都没有开,后来我们找了服务员,让她打开了房间,里面没人少夫人的身影。” “看了监控没?她是自己离开的房间,还是被人带走了。” 陆景洐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声音都颤抖了。心中祈祷,时念是自己离开房间的。 “我们在监控里看到一个陌生的女人从少夫人房间你走出来。老板,那个女人我在监控里拍了照,现在发你手机上了。” 保镖的话,让陆景洐眉头重重拧紧,他点开信息,一张照片映入眼帘,照片里的女人,他一眼就认出,是时念。即使换了发型,模样也发生了改变,但是他还是认定照片里的女人就是时念。 “念念,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暗沉沉的眸子盯着照片,喃喃问道。 用最快的速度,陆景洐赶到时念住的酒店。 “老板,我们已经依照您的吩咐,报了警,但是警察说,少夫人是自己离开,并不是被人胁迫,而且她是成年人,所以不会出警帮我们找人。” 保镖的话,让陆景洐脸色又阴沉了不少,这里不是海城,他没办法动用关系,让警察出警寻人。 就在他焦头烂额的时候,手里紧握的手机响了。 他低头一看,看到来电人写着“念念”,瞳孔骤然一缩。 在来的路上,他给时念打了无数的电话,但她都没有接听。 现在终于等到了她的电话。他欣喜若狂地按下接听,急声说道:“念念,你在哪?” 电话那头却传来了一个陌生女声,说的是英语,“你好,你是时念什么人?” 陆景洐绷紧了脸,用英语反问,“你又是谁?她的手机怎么在你手里。” “我叫索菲亚,是时念的朋友。” 索菲亚? 陆景洐听时念提起过,当初就是一个叫索菲亚的女人,用假死药,骗过艾伦,让她回到海城。 难道时念乔装打扮离开,就是去找这个女人? “我是时念的爱人,她现在在哪里?” 先不管时念去找索菲亚是出于什么原因,现在陆景洐最关心的一件事,就是先找到她。 “她发烧昏迷晕倒了,现在在医院里,地址在………” 索菲亚将地址告诉了对方,然后挂了电话,等着他来。 她之所以打给他,是因为她从时念包里拿出手机后,看到这个男人打了几十个电话给时念,如果不是非常在乎,是绝对不会打这么多电话的,所以她就联系了他,告诉他时念的情况。 十几分钟后,病房门被用力推开,索菲亚看着匆匆进来的人,眼中露出一抹惊艳,眼前这个男人,五官比外国男人都要深邃立体,也更精致;而且身形挺拔,身上的气势更是强大,让人移不开眼的同时,又有些畏惧。 “念念!” 陆景洐疾步来到病床边,看着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紧闭着眼的女人,心一阵揪痛。 不管之前有多么愤怒,但此刻看到她,也只剩下心疼。 “你不用太担心,医生给她打了退烧针,现在烧已经慢慢退了下来。她应该也快醒来了。” 索菲亚看他急得眼睛都红了,心里不免有几分羡慕时念了,有个这么在乎她的男人。 “她找你是因为什么?” 陆景洐这才将目光看向她。 索菲亚神色微闪,“我不方便告诉你。” 时念瞒着他,来找她,肯定是不想让他知道,而且问的还是关于艾滋病的事。她犹豫后,还是决定帮着时念隐瞒。没告诉眼前的男人。 见她不说,陆景洐眸光微冷,没有逼问。 病房安静了下来,大概半个小时后,时念终于醒了过来,徐徐睁开眼睛。 “醒了?” 明明是温柔的语调,但是时念听到,却令她惊慌不已。 她扭头,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陆景洐,她瞪大了眼,呼吸变得急促了起来,心脏也跟着在胸膛里急跳了跳。 “景洐,你……怎么会在这?” <
r> 明明他应该在万里之外的海城,怎么她一睁眼,他就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她现在病着,陆景洐软着声,对她说:“保镖说你不见了,我就立即过来了。之后索菲亚用你的手机联系到我,说你在医院。” “现在感觉怎么样,还哪里有不舒服吗?” 时念心虚的有点不敢看他,垂着眸,摇了摇头。 “念,我公司还有点事,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索菲亚知道两人有事要聊,而且时念已经醒了,她也不用再担心,所以起身离开。 在她走后,病房里只剩下陆景洐和时念,房间陷入沉寂中。 陆景洐本想等着她自己说出来,但是见她一直沉默,他心里很失望。 “念念,你不会不知道,索菲亚和艾伦的关系,要是你被艾伦发现……” 他声音比之前冷了许多,提到艾伦,眼里瞬间爬满了血丝,满脸阴鸷和杀气。 时念听到艾伦的名字,脸色也变了,急声打断他:“没有,他没发现我!” 她这么激动,让陆景洐想到某种可能,眸子猛然眯紧:“你碰到他了?” 时念知道瞒不过去了,就只能如实告诉了他,“我去索菲亚的时候,他看到了我,不过他并未认出我,你不用担心。” 但陆景洐的脸色依旧很难看,阴沉的厉害,抓着她的肩膀怒喝:“不用担心?你让我怎么不担心,艾伦那个疯子要是抓住你,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我现在不是没被他发现啊!” 时念话音刚落,陆景洐低下头,重重地覆上她的唇,然后咬下。 这是一个惩罚性的吻,因为陆景洐快气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