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城主好!城主好……”泠湘软回过神来急忙向人问好,没想到夜魅寒居然还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啊,居然连棱雪城城主都认识,不过想来也是毕竟这么厉害,想不认识也难啊。
“原来是嫦星,久仰大名!”城主暗自一惊似是没想到这个不久前才传遍天魔国居的人物会突然来此,还是跟着殿下一起前来,看来这次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物……只不过怎么就这么巧揭了城榜呢:“那这位小公子?”
“在下白慎……”“是我远房至亲,城主不必客气。”泠湘软不动声色将白慎往身后一挡,抬起脸与城主对视,城主这才看清了泠湘软的脸,果然如传闻那般虽有惊世之颜,而半边脸上却有花纹胎记。
夜魅寒看了看城主身后姗姗来迟的众人,离城主近了几步:“不需如此劳动,先带我们找个住处住下罢,今日便开始试药。”“啊?这不合……”城主接触到夜魅寒的眼神后便不再说什么:“是……舞天!出来见过夜公子。”
一阵珠帘的响声,便有一位窈窕身段走出,虽样貌不是顶好的,却也是眉清目秀:“夜哥哥!舞天见过夜哥哥!”毛舞天欣喜之意全在脸上,夜魅寒微微点头:“舞天也长大了。”
“好了,你先带着夜公子进王城,为父而后便来。”
“女儿遵命!”毛舞天开心的冲过来抓住夜魅寒的袖子:“夜哥哥这边走,夜哥哥可是许久不来见舞天了,可是没有想舞天?”
白慎和泠湘软自然就落到了后面,“哎,大骚包你也不看着点,你的小情人要被抢走了!”泠湘软故意忽视心里的异样,把手搭在白慎肩上:“关我什么事……小粪球你知不知道南宫濯去哪了啊,这么久了……也不知道他去哪了。”
“我又不是什么都知道!”白慎看看周围靠近泠湘软耳边低声说话:“再说那南宫濯不是你自己的侍卫你还不清楚!”泠湘软郁闷的推开白慎,她要是知道就不问他了,虽说只有作为花面的时候南宫濯才会现身保护她……
但是她也不是感受不出来,就算她作为泠湘软的时候她也能同样感受到南宫濯的气息,可现在居然连感受都没有。除了那次饕餮大战中在萧术郁身上感受出来了一点,不过怎么可能是萧术郁。
总不该是狸猫换太子吧?虽然没怎么见过南宫濯的正脸……不过仔细一想两人身形确实挺相似……
夜魅寒微微移开一点身体,毛舞天又立马黏上去,让他有些微恼的是,身后的小人儿还好像什么都没看到一般若无其事。
“啊到了!这是王城的西厢,泠小姐和白公子便住这儿吧。”毛舞天指着前面有些破旧的厢房说道,“我也一同住这儿便可。”夜魅寒率先走了进去,毛舞天却急了:“夜哥哥你住这儿怎么可以!这哪里是人住的地方啊……”
夜魅寒却不理她径直推开了一扇门激起了一大片灰尘,“夜哥哥!咳咳……”毛舞天见拦不住只好硬着头皮跟上去,留下泠湘软拼命拉住炸毛的白慎,靠!知道不是人住的地方还让他们住,分明就是不把他们当人看!
“气死我了!大骚包你怎么这么能惹,人家都欺负到头上来了!”白慎揉着手腕,眼睛恶狠狠的盯着那扇门,大有恨不得冲上去同归于尽的气势。
“我们是来赚钱的,这些还不是你教我的,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我们那时候不也是这样熬过来的嘛,你就当做重来一次不就好了嗯?”泠湘软站在白慎后面给他捶捶背又捏捏肩的。
毛舞天总算是挺不住跑了出来,站在外面直咳嗽:“咳!咳咳咳……夜,夜哥哥!我马上派人来清扫这里!”话毕急忙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经过泠湘软时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泠湘软也没在意这些,走进了厢房里:“夜魅寒?哇……这也……”她兜了一圈没看见夜魅寒倒是被满房间的灰尘灌了个饱:“这环境还真是不亚于前线啊……”
“进来干什么。”夜魅寒不知何时站在了泠湘软身后,而身上已经换下了那件紫貂大衣,一袭印有用银线缝制龙样式的玄衣将他的发色显得更为明亮了一些。
“你什么时候换……我来看看房里怎么样,还能住人吗。”
“如果我不住这里的话,估计你和白慎今晚都睡不了了。”夜魅寒将泠湘软拉进了一个小厢房内,而这个小厢房显然是被打扫过的,与前面那间相比不知干净了多少。泠湘软小声嘟喃着:“也不知道这是谁的错……”
“会绾发吗?”夜魅寒坐在了杌子上,左手递给泠湘软一把木梳,泠湘软接过木梳:“给你梳个……双丫髻?”“调皮。”夜魅寒失笑摇摇头。
水镜中印出一位娇俏的女子手持木梳一下一下梳着男子的青丝,而男子的目光柔和且宠溺的看着镜中的女子。
夜魅寒的发丝很柔顺,刚梳起来还没抓稳又滑了下去,泠湘软郁闷的看着金发,想她好歹也是一国际的易容师,绑头发这么简单的东西她还弄不明白?!开玩笑!
泠湘软将夜魅寒的两鬓梳以蓬松了一些,在前额处留了些发丝,最后把剩下的金发绑了一个漂亮的……马尾……!“咳!我不是不会其他发型,我觉得这个发型就很适合你所以才梳这个的!”
“挺好。”夜魅寒站起身来凑近泠湘软,挑起她一边的发丝:“没有什么想问的吗?”泠湘软有些慌乱的错开了夜魅寒的眼眸,往后退了几步:“你,你怎么会认识棱雪城城主?”
夜魅寒也不逗泠湘软站直了身,眼神还是很复杂的看着泠湘软:“……你,当真没有一点觉得我很熟悉?”到后面那一句,几乎是小心翼翼的问出来了,泠湘软不自然的撇开头:“你干嘛这样看着我,我怎么会熟悉你!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十五年以来一直都是在家里。”
夜魅寒敛下眼眸,轻嘲道:“你说得对……不过是我帮过城主几次忙,他欠了我几份人情罢了。”“噢……”泠湘软手背在身后搅来搅去,有些紧张的咬着唇。
!
这个气息!是南宫濯!
泠湘软腾的一下跑出去,连夜魅寒都没管,后又退回来:“我去下,我去如厕!你别跟过来啊!”随后又急匆匆的跑了出去,夜魅寒微眯凤眸,最终还是没追出去。
“喂大骚包,我刚刚看了一下,你……”还没等白慎说完话,泠湘软已经像阵风一样经过了他身边:“……赶着投胎啊!大骚包?!”
“哈……呼……”泠湘软跑的太急连自己的魅灵都忘了,扶着膝盖有些喘:“濯濯!南宫濯!出来!”
“……小姐。”
泠湘软猛的一个转身,果然看到那熟悉的锦衣卫样式,以及那只看的到眼睛的脸:“呼……你!”泠湘软上前几步,看着南宫濯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你去哪了!你知不知道我多担心你!”
南宫濯低下眸,单膝跪在地上:“属下来迟,请小姐责罚。”这次南宫濯回来,似有哪里变了,却又不知道是哪里变了,而那双眼睛居然有着说不出的熟悉感,就好像之前不久才见过一般。
“责罚什么啊责罚!你……是不愿意告诉我你去哪里了吗?”
一阵寂静无声,泠湘软似是没想到南宫濯居然会不告诉她有些呐呐的开口:“……你不愿意说就算了,回来就好……责罚就免了吧。”“谢小姐。”
“不过不是白让你免罚的!”泠湘软急忙开口,随便从腰带上拿了一瓶护手霜:“你帮我把凝晶露拿到会场去让幕姚帮我拍卖。”南宫濯上前双手接过了凝晶露:“是,属下这就去。”
泠湘软因为南宫濯的上前又是愣了一愣,这个香气……是萧术郁?当泠湘软还想确认的时候,南宫濯已经不见踪影了。
她或许应该换个思路……南宫濯不见,萧术郁出现,萧术郁不见……南宫濯出现!莫非他们两个就是一个人?!这么说来,无论是身形还是气息两人都十分相似……
只不过,好像又是有地方不同的……濯濯很温柔,萧术郁却很直言,一位是木头暗卫,一位是翩翩太子。
太子来给他当暗卫?说出去也没人信吧……对了!濯濯的眼睛是黑色的!而萧术郁的却是褐色的眼睛!
难道是兄弟?!
正在泠湘软想入非非的时,白慎已经开始使唤各个下人开始做事了,所以泠湘软走回去的时候就看到白慎拿着鸡毛掸子,而夜魅寒坐在一张椅子上拿盖着脸,剩余的下人正马不停蹄的打扫着厢房各处,偏偏白慎还这不满意那不满意的。
“啪!”泠湘软一巴掌挥在了白慎的后脑勺上,悄声骂道:“小粪球你收敛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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