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至和孟复臻拿着条幅准备回去,等到考试结束之后,他们再过来发印好的宣传单。
走的离考场远了一点的地方,孟复臻指着通往考场的唯一一条大路边上的两棵大树说道:“我们不如在这里挂上一个条幅,这里是到考场的必经之路,考生们来来往往都肯定都能看到。”
盛夏至向孟复臻指着的大树看过去,那是两棵有了些年头的大树,树干都有一人环抱那么粗,两棵树的间距似乎是正好和他们的条幅长度合适。
“我们先过去看看。”盛夏至想要先过去比量一下,如果长度合适的话,那就在这里挂上一个条幅也还可以。
孟复臻拿着条幅跟了过去,两个人就先在两棵树之间拿着条幅比量了一下,看条幅的长度和两棵树之间的距离刚好能对上。
“那我们就在这里挂上一个条幅吧,也不算浪费了。”盛夏至没有松开手里的条幅,直接用绳子给绑在了树干上。
孟复臻看盛夏至已经把条幅给绑上了,他也把自己这边的条幅给绑上了。
有了这个条幅做例子,盛夏至和孟复臻商量了一下,再去其他几个考场附近,把剩下的条幅都给挂上。
两个人跑了一整天,把几个考场附近都给挂上了条幅。
“要不是你说要把条幅给挂到树上,我都要把这些条幅都给拿回去,一个也不挂出去了。”盛夏至喜滋滋的对孟复臻说道,能把条幅都挂出去,那对他们的小饭桌宣传可是很有好处的。
孟复臻有些不好意思,“我也是碰巧看到了路边上那两棵树了,想着差不多可以挂上一个条幅。”
到了考试结束的时候,盛夏至又叫上了盛冬至还有两个有时间的帮工,再加上孟复臻,五个人分别去了考场附近发宣传单。
考生们出了考场之后,没走多远,就看见了挂着的很好看的条幅。
还没看过新鲜呢,手上又被递了一张宣传单。
那些考生们原本考完试之后已经很累了,都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家休息。
可是现在看到这些新鲜的东西,都停了下来,开始细细地看起来。
除了盛夏至他们本镇上的,其他镇上的学生都不知道小饭桌的事情,他们都小声议论着这个看上去很新鲜的东西。
还有些本镇上的热心考生给旁边不知情的考生说小饭桌的事情,没口子地夸小饭桌的饭菜味道有多好吃。
他们正议论的欢呢,就闻到了一股直窜鼻子的香味。
盛夏至今天特意让人把摊子给推到了各个考场附近,准备在条幅和宣传单的宣传之后,再来一个实物的宣传。
这么一来,小饭桌的摊子就格外的引人注目了。
盛夏至这回特意带上了酸辣粉,也能顺带着给酸辣粉宣传一下。
她还准备了高汤,用高汤煮面,味道比平时的清水煮面要香上很多。
都是才刚经历了一场重要考试的考生,吃进肚子里的那些粮食都消化的差不多了,现在又有美味的吃食,就有人禁不住诱惑,跑到了摊子前面,点餐问价拿餐开吃,动作十分迅捷。
饿的时候吃到的东西味道总是会更好吃一些,考生们几乎都是第一口吃食刚吃进嘴,就被吃食给征服了。
最后吃的肚儿圆的考生们纷纷都询问起小饭桌的事情,问他们除了在学院伙房里面做饭之外,有没有在外面摆摊子或者是开铺子。
盛夏至给的答案都是只在学院伙房里面做饭,不过要是有喜欢吃酸辣粉的,可以去他们镇上的酸辣粉铺子吃,还很细心地说了好几遍酸辣粉铺子的地址。
转天“盛记小饭桌”的名声就传遍了整个清水县的读人的圈子,大家都知道了有这么一家叫小饭桌的做吃食的摊子,做的饭很好吃,在他们镇上的学院伙房里面做饭。
有那些没有参加考试的读人,都开始对小饭桌好奇起来,都想着要尝尝小饭桌里做的饭菜的味道,只是自己镇上没有,他们要吃还要溜进别的学院里。
而酸辣粉就不一样了,经过盛夏至他们的宣传,一连好长一段时间里,都有从各个镇上慕名而来的人到铺子里面吃酸辣粉。
酸辣粉铺子的生意就一下子就比之前好上了很多,账上的余钱就多了起来。
所有的事情都有条不紊的在盛夏至、孟复臻等人的计划下顺利的向着好的方向发展着,村里作坊越办越好,镇上的两个铺子,还有学院里的小饭桌,以及后来被盛夏至发展起来的整个清水县学院的小饭桌,生意也都是越来越红火。
盛夏至一家人还有孟复臻、宋易、吴掌柜夫妻个个都赚的荷包鼓鼓的。
时间就这么飞快逝去,一转眼就过去了三年。
这一年,盛夏至已经把生意给做到了京城里面,她的小饭桌和酸辣粉铺子在京城很受欢迎,酸辣粉调料的事情是托了白衍菖的福,早在酸辣粉铺子开到京城之前,就已经在京城里面卖了起来。
“盛记”这个名号已经完全被盛夏至给打响了,全国大多数地方都有了盛家的铺子。
家里的作坊一再扩大,蝴蝶沟的果园还有老邱家的果园水果都供不上作坊用的水果了,盛夏至就把收水果的范围扩大到整个蝴蝶沟,收水果的事情就交给了邱家人和邱大伯大女儿一家人,她会额外再给他们收水果的工钱。
季修竹出了孝,思来想去还是走上了科举之路,如今正在家里备考。
不知道什么时候,盛谷雨和季修竹两个人捅破了那层窗户纸,季修竹也是个行事果断的,马上就请了媒人上门,两个人定了亲,盛冯氏和季修竹的意思都是等到他考完试再成亲。
盛立春和刘桃花年前成了亲,小夫妻两个现在都在酸辣粉铺子里面干活,上个月刘桃花还传出了喜信,欢喜的盛立春跟盛夏至还有吴杨氏商量了之后,就在他们所有的酸辣粉铺子里搞了一个打折活动。
盛木这三年一直没有消息,家里的人也越来越少提到他了,也就只有盛冯氏偶尔会在睡不着的深夜里,想一想他们刚成亲时候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