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龙少主找我们来,就是想让四大家族的人也加入进来?”
突如其来的问话声打断了龙玥,转身看向说话的人。
贺家掌握着神龙大陆的政权,其家族所有后辈有四分之三在政界做事,剩下的人无一例外全部做起了买卖,为贺家提供源源不断的财力,这也是为什么贺家人都收买不了能长久走下去的原因之一。
贺家主贺鸣,现在已经退休在家荣养,为人严肃刻板,刚正不阿,当政时将神龙大陆带入了一个全新的高度,能力和远见可见一般。
龙玥见是他问话,微微躬下身,恭敬地回话道:“没错,光是龙家一家出去可不行,万一中间出了差子,会影响了五家和睦的。”
龙玥一说大家就都明白了,这是怕龙家人半道出事怀疑到他们头上。
北冥望川慈爱地看向龙玥,“那玥儿的意思是,让五家的后辈全都出去?”
龙玥神色复杂地看向北冥望川,点了点头,“是,不止是我们五家,还有十个顶尖的小家族也要出去,神龙大陆想要发展,这些后辈的能力至关重要,能力不足,如何担负兴起神龙大陆的重任?光靠我一个人可不行。”
只有让他们全出去了才会乱起来,全部留在这里有长辈压着,谁都不会强出头,出去了,没了长辈在旁看着,还不撒了欢儿的闹?她倒是要看看,这些人到底能不能撑到三年期满。
而且,神龙大陆各家族人心不齐,想要就此脱颖而出就必须做出点成绩,光是这一点就能点他们之间的战火,到那时,......,主意是龙家出的,虽然会算在她头上,但龙家也跑不了。
龙图明知龙玥所有图却不得不做出妥协,一来龙玥这个主意极好,能将龙家子孙历练出来,看看到底谁行谁不行;二来他和龙家欠龙玥的太多了,一个堂堂龙家少主却受了那么多折磨,说出去都没人信,只好趁此机会修复龙家和她的关系,希望她能慢慢改变对龙家的态度。
龙图还没说话,南宫宇族长摆了摆手,“这件事可行,反正我南宫家的子孙一定会参加。”
南宫老爷子和北冥望川、贺鸣、西原家族长西原腾都是同辈,由于寿命的原因,他们看起来和龙图差不多年纪,但实际上他们比龙图年轻了至少三十岁,目前都处于半退休的状态。
南宫家族可能是全是当兵的原因,南宫家的子孙为人都很爽朗大气,富有正气,和龙玥有着一面之缘的南宫静吉正是南宫宇嫡亲的亲孙女。
龙玥冲南宫宇笑了笑,“这点历练还难不住南宫家的后辈,相信他们会很好地完成历练的。”
至少比龙家子孙强,龙家的后辈有一个算一个,就没一个她能看上眼的,包括叔父龙成敏在内。
南宫家首先附和,紧接着北冥望川就表态了,“我们北冥家唯龙家马首是瞻。”
北冥望川说完还不忘看一眼龙玥,见她冲自己点头示意,立马开心起来,坐在椅子上开始傻乐。
贺鸣乐呵呵地瞅了眼西原腾,“西原老弟,看起来咱们落后了。”
西原腾无所谓地摆摆手,“这有什么?说的不如做的,今天回去我就让底下的小辈做好准备,等你们都弄好了就出发。”
贺鸣闻言哈哈大笑,“你西原家的子孙除了嫡枝一脉,其他几脉的人全在大陆的各个地方,不我们,家里家外那么多人,安排起来可要费不少事。”
西原腾点点头,“我也不想啊!可西原家家规如此,我也是没办法。”
西原家族占据着化圈,家里小到高中教师大到举世闻名的当世大儒全都有,家里什么玩古玩的、写法的、画画的、制作陶瓷、当导演的、考古的等等可谓是应有尽有,光是影帝影后就有好几位,从上古至今是除了龙家外传承最完善最悠远的家族。
西原家族族规就是除了嫡枝可在A市发展,其他支脉必须在神龙大陆各个城市扎下根来,为神龙大陆的教育、化做出贡献。
因此,A市的西原家族只有嫡枝一脉,而又因为他们从事是教育体系,没有三妻四妾的观念,一旦有了外心就是触犯家规,会被逐出西原家,所以西原家人数也是四大家族中最少的,在A市的嫡枝人数就更少了。
贺鸣笑着点点头,“行啊!你们都同意了,我也不能落后,回去我就让家里准备起来,绝不会拖你们后腿。”
算起来贺家和南宫家也是洁身自好的家族,再加上北冥望川接替族长之位后下达的后辈子孙不许有外心的命令,神龙大陆上的五个大家族只有龙家是最乱的。
龙图此时才意识到,龙家到了不得不整顿的时候,再不快刀斩乱麻处理好那些私生子,龙家将要面对的恐怕是被四大家族赶超,最后泯灭于时间的洪流之中。
贺鸣说完后又看向龙玥,“龙少主叫我们来不止是这些事吧?还有什么事吗?”
龙玥眯了眯眼,“你们刚才也听我说了,龙家七太太秦若不简单,她的出现不止是龙家的事,也是神龙大陆的事,她的目的不会只是针对龙家那么简单的,但是此人于我有大仇,我不想你们插手,她的事,由我说的算。”
龙玥此话一出,贺鸣、西原腾、南宫宇三人面色一冷,均不再说话。
他们听到有关秦若的事后便想过了,这个女人不能留,不止是为龙家,也是为了他们。
秦若目的不明,她能侵入龙家做龙家的七太太,难保没有安排人进他们本家,回去后他们还得再在家族里筛查一遍才能放心。
秦若这个人太危险,不管她来干什么,带来多少人,又有多少人进入其他家族,还是先除了才能放心。
放长线钓大鱼的道理他们不是不知道,但是也得分什么事,对什么人而言,这件事最好别拖下去。
北冥望川此时也不对着龙玥傻笑了,皱着眉头想了想,“你想怎么做?你得给我们说说吧?”
总得让我们放心不是?这样吊着他们,不是让他们寝食难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