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咱们郝家真都是硬骨头,老吴,拿家法过来。”
郝建华言语里是不容拒绝的严厉,表情严肃至极。
“哎!”吴妈叹了一口气,示意自己的丈夫去拿那条祖传的鞭子,就是家法。
“列祖列宗在上,子孙郝建华,教女不严,惹下祸事,愿请家法,向列祖列宗赎罪。”
这一幕与当年何其相似,就是当年的人儿早已香消玉殒,不在这人间。
郝嘉敏心里是怕的,她怕痛,但这一次她心里憋着一口气,强装镇定的站在原地。
“当着郝家列祖列宗的面,不孝女郝嘉敏,给列祖列宗跪下。”
郝嘉敏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但当着列祖列宗的面,她不敢造次。
膝盖触及冰凉的地面,硌得膝盖骨生疼,从膝盖涌上寒意,郝嘉敏不禁打了个寒颤。
“第一鞭打你不懂尊师重道,死不知悔改,目无尊长。”
第一鞭落在郝嘉敏的背上,她死死地咬住唇,才没有让自己发出声音,背上火辣辣的疼,郝建华没有留手软,也不能手软。
此时苏凌梦也没有好多少,在学校里郝建华虽然阻止了学校联系郭彩霞,没有被请家长,但是郭彩霞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学校里发生的事,从她进门的时候起,就没有停止对她的谩骂。
“我送你去上学,你就知道给我丢脸,我的脸都被你给丢尽了,你个贱丫头。”
郭彩霞手上也没有闲着,使劲拧着苏凌梦胳膊,好似这样能解恨一样,涂着劣质口红的郭彩霞,好像张着血盆大口,不断吞噬者苏凌梦。
感觉没有解气的郭彩霞拿起火钳就往苏凌梦身上招呼,一火钳下去,苏凌梦就已经趴在地上了,嘴唇都被自己给咬破了,大半夜的她可不能祸害别人,不是,苏凌梦倒在地上,脸皮贴在乌漆嘛黑地上,苏凌梦感觉自己像是死狗一样趴在地上,任郭彩霞在她身上留下各种痕迹,她痛的嗓子都发不出声音了,死死地攥着手,眼泪不受控制往下掉,像断了线的珠子般,落在冰冷的地面上,染湿了她的衣襟,苏凌梦破碎的像一个破布娃娃。
郭彩霞打的手都麻了,了累了,才堪堪放过苏凌梦,苏凌梦自嘲一声,手指上全是血迹,是她为了提醒自己留下的,她自己给自己掐的,这是她自己的选择,她怪不得别人,她一点也不后悔,郝嘉敏是她第一个朋友,也可能是唯一一个。
郝嘉宁在医院里正在整理病历,接收到了吴妈发给他的短信,公包都没有来得及拿,身上还穿着制服,就开车往老宅走。
“这第三鞭,打你在父母的忌日不知悔改,以下犯上。”
一鞭子下去,抽在了刚刚赶回来的郝嘉宁身上,郝嘉宁扑过来紧紧抱住了郝嘉敏,替她挨了一鞭子,郝嘉敏听到一声闷哼,看着自己哥哥有点惨白的脸,一道血痕在洁白的大褂上显露出来,有些刺目,不知道扎痛了谁的心。
“哥,你怎么回来了?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