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也不知道什么呼吸。”
心?他怕是连五脏六腑都没有。
向安青:“那要鼻子有什么用。”
“废话真多。”
向安青一时语塞。
向安青沿着路边慢慢的走着,擦肩而过的人越加少了,路边摊闭了灯,从地上拾着肮脏的竹杆签子,准备回收利用,他们的指甲里满是油垢。
收拾回破烂的家了,有的人干脆铺了块厚床单,枕着叠起来的灰色大马褂合了眼。
这儿没有城管,小贩们也是自在逍遥,如果不谈钱的话。
“父亲啊~我地老父亲啊――”兜里的老年机响里起来,在宁静的夜晚显的格外突兀,小贩们好奇的回了头。
向安青赶紧接起:“喂?”
小姨:“向安青你咋还没回来?”
向安青:“快了。
小姨的语气带着警告:“再这么晚我可跟你妈说了。”
向安青正经的答应了一声
她不让向安青拿手机,生怕耽误了学习,便从二手网站买了一个老到掉牙的老年机,背面竟是宝马车牌的样式,来电铃声到是震耳欲聋,不知怎么修改。
向安青都不好意思将它从人杂的地方拿出来,准会有人打趣。
第二天向安青很晚才起了床,看着镜子里乱蓬蓬的自己,背景是杂乱的衣服一股脑的堆在洗衣机上,马桶旁边摆的洗脚盆。
星期天最烦躁了,得整整8小时面对这个地方。
早饭是小姨从外面买来的煎饼,一分为二,她的两岁女儿一半,向安青一半。
小姨:“你舅舅下午回来给你补课啊。”
向安青心里及不情愿,她的丈夫讲课真是苦涩无味。
突然,响起了电话。
陌生号码?向安青接了起来。
“请问是向安青同学吗。”
“是。”
“同学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去过南门街小区?”
向安青顿时明白了,心里咯噔了一下,深呼吸了一口气,平静了语气又说
“是,怎么了?”
“是这样的,今天凌晨我们在这发现了几名学生,并且都是晕倒的,她们醒来的时候说,大致意思,你跟她们是一起的,但是唯独你没有……明白我的意思吗,你方不方便来趟学校的门房?”
向安青:“可能要久一点,嗯。”
向安青苦恼的拍了拍脑门:“逸你给我想个办法,我总不可能说,龙卷风让她们睡这儿的。”
“就算你不说,那她们也会说。”
向安青:“小姨,我想去图馆借本。”
小姨正蹲着给她女儿擦着油光可鉴的嘴,捏了捏她肉嘟嘟的脸。
向安青:“小姨,我想去图馆借本。”
小姨咳嗽了几声:“行行行,向安青你以前在自己家也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