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个假。”
“请假一个电话就可以。”
汤斯兰觉得他有话要跟自己说，靠在墙边，看着他。
“不是请一天。”
“你要去办事？多久？”
“一个月。”
“这么久，”汤斯兰有点好奇他到底是要去办什么事，“不能透露一下？”
“不能。”
“跟那几个人有关？”汤斯兰猜测。
寒纪昀想了想，说道：“那个秦爷的事，你还是少接触吧。背后跟着你的人，有几个。”
“……”
“你察觉到了吧。”
“我知道。”
“那你……”还这么镇定。
“有保护我的人，也有想要伤害我的人，我清楚。”
汤斯兰看着他，目光深深。
寒纪昀有些木，平常时也不太爱说话，确实不适合呆在鱼龙混杂的娱乐圈里。
现在磨久了，他倒是适应了不少。
“那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等等。”
汤斯兰叫住他，“有危险吗？”
寒纪昀抿了抿唇，摇头。
“其实，你的伤是骗人的吧。”
寒纪昀一愣，回头看她，“真伤。”
“我知道，只是没有严重到退伍的地步，你来娱乐圈是为调查什么？和那些人一个目的？”
“什么人？”寒纪昀眸子微眯。
“你走吧，”汤斯兰看到他眼中的疑惑，笑了笑，又道：“其实我更希望你能够回来，我身边挺缺你这样的助理。”
能打，应变能力强，如果是自己的人，用处更大。
可惜了。
他不属于这里。
寒纪昀嘴唇动了动，想要说什么，最后还是咽了回去。
走进房间里来到窗边往下看，可以看见他的身影渐渐淹没在夜色里，消失不见。
拉上窗帘，汤斯兰从头到尾回想了一遍，并没有找到什么别的，笑了笑。
*
收拾了行李下楼，助理游希快步过来替她接过行李送上车。
施华跟着一直去海市，就是不放心她。
“纪昀已经跟我这边请假了。”
“我知道，”汤斯兰点点头，将墨镜摘下，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寒纪昀是华哥的表弟？”
“？”
施华一脸疑问。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