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相宜闻言眉梢微拢，其实她在很早之前就有这种感觉了。
尤其是在知道系统也有绩效之后，便更加确信它并不只是一串冰冷的数据，而是一个人。
“我也这么觉得。”
凌澜思索片刻，眼珠子一转低声道，“要不咱们试探一下？”
一旁的江少白直接摆手，看着系统数据面板，“系统，你其实是有一个人在操控对吧？所以你到底是什么身份。”
凌澜和温相宜：……
靠！你直接问啊！
江少白笑了笑没说话，在他看来试探其实是没用的，这系统如此奸滑，估计嘴里也蹦不出几句实话，不如直接来硬的。
系统很罕见的没有巴结江少白，硕大的屏幕亮了亮，接着出现了六个点。
江少白摩挲着剑柄，双眸眯成了两条危险的缝隙，“说。”
【接下来咱们一起去寻找地炎鼠吧】
【统子交通继续为你们服务】
【前方直行公里】
系统选择装聋作哑，当做没听到这个问题一样。
温相宜抄着手看着系统数据面板笑得一脸纯良，“别扯开话题，不想被抽就老实回答。”
系统数据面板抖了好几下，最后直接消失了。
凌澜唤了它好几声，系统数据面板就是不出来，直接开始装死。
江少白不假思索道，“这么一看，确实是个人没错了，不然它为什么会心虚？”
从前他在狂澜大陆遇到过一个人，那个人身上自带系统。
当时他并不清楚系统是什么，只觉得那个人被夺舍了。
后来他苦心钻研很久，在狂澜大陆寻找到了许许多多从异世穿越而来的人，收集了许多资料，最后了解到系统是一种被称之为数据的东西。
它们的来源不详，但是也有人说可能是来自于位面管理局或者是空间管理站，至于到底怎么称呼便不清楚了。
它们没有实体，所以不能直接显现出来，必须要寄生在一个人的身上，被寄生的人便是宿主。
宿主死后或者是因为各种原因失去系统，系统可以选择在寄生于其他人的身上。
而且通过当时被抽离出来的系统，江少白了解到它们是可以说话的，这种被称之为语音功能。
但是它们的声音冰冷，没有一丝温度，语调从始至终都是一个样，包括被强行从宿主身体里抽离出去的那一刻也一样。
温相宜身体里面这个被叫做系统的家伙一看就很不正经，还会见人下菜碟。
当然不排除也会有这样智能的系统，但是直觉告诉他，这个系统极有可能是一个人假扮的，至于目的他便不得而知了。
温相宜笑容更深，“本来只是怀疑，现在系统直接不打自招了，你看它现在动不动就装死，干脆把它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