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长官迟钝了一秒,立马站起来,抄起手边的长枪。
又是一箭,与一个长官的头擦过,几缕发丝,被钉在了柱子上面。
终于有人找到了箭矢射来的方向,看到高台上面,站着几个人,其中一个身穿劲装,满身的都是贵气与锋芒,身上的气息,比战王还要凌厉,光是看着,都觉得有些怕。
她拉满了弓,正对着他。
他急忙在地上滚了一圈站起来,才堪堪躲过那一支箭,他们看到,那一支箭,重重地扎进了土地里面。
顿时心头一跳,吩咐全员戒备,阴凉处的士兵们,立马回到练兵场。
时酒从高台上下去,身后跟着路有弥和那位长官。
她身上的气息太锐利,让人不敢小觑,几位长官询问地看向时酒身后的人。
他们只是远远地见过时酒几次面,此后的日子,基本上都是在战场上,所以不认得时酒很正常。
那位在长官站在时酒的身后,无声地张唇:这是大王。
几人立马惶恐地行了一个军礼,“参加大王!”对时酒有些畏惧。
时酒没有让他们平身,说出的话,就像是冰凌一样地砸在他们的脑袋上。
“你们玩得挺开心的。”
语气很平静,但是无端地让人感到很害怕,就像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平静。
玩忽职守,还被大王亲自看到,他们的命能不能保得住都是问题。
“大王赎罪!”
大家噗通就跪下,教场上的所有士兵,立马规规矩矩地站着,时刻注意着这边的动静。
很多人在猜想时酒的身份,猜想时酒的动机。
“你们所犯何罪?”
一人余光四处寻找战野鸣的身影,没找到,自知失去了战野鸣这个靠山,在其他人都不敢说话的时候,胆战心惊地开口,
“玩忽职守,在练兵的时候喝酒划拳,请大王责罚!”
“当然要责罚,凉亭里面的所有人,自去领十五军棍,誊抄军规十五遍。”
有人只把战野鸣当做王,质问时酒,“你凭什么?”
时酒面不改色,“三十军棍。”
“你!”那人还要说话,其他人赶紧拉住了他,再说话,可能就是六十军棍。
三十军棍,打下来他们都只剩半条命了,六十的话,命都没了。
最后他们都自己下去领军棍去了,一众士兵们,忐忑地看着时酒。
这位就是他们的大王了,很有气势。
教场分为很多个区域,这个区域有一千多个人,齐刷刷地看着时酒。
“没有好好操练的人,自己站到左边,诚实一点,等孤揪出来,下场比那几个长官还惨。”
士兵们都看到方才拿几位长官的下场了,没人敢违抗时酒的命令,在时酒的话音落下之后,就分成了两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