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向晚一个机灵,心想这栖竹郎醋意还真是大,连厢易沉借给异性一把伞都不乐意,她还是赶快走的好,保命要紧!想着,何向晚施展轻功,直接从水面上踏了过去。水流虽然湍急,竟然连她的脚尖都没能浸湿。
竹垣和阮琅目瞪口呆,这真的是那个何向晚?江湖上最大的笑料?“厢老大,你不会是把何家小姐灭口了,自己找了个人来顶替她的吧?”
“滚”厢易沉毫不客气的给了两人一人一脚“都是你们的错,把人都吓跑了!”厢易沉说着,自己提气跟了过去,在水面上如履平地,哪有半点脚踝受伤的样子。
“我......”我也想去对岸参观。阮琅一句话没有说完,被厢易沉一句话怼了回来:“待着!”
“我们的错?”竹垣哼了一声“小爷我尽心尽力的帮他,到成了我的错了。得!小爷不管了,他自己瞎忙活去吧!”
“摄政王的脚好了?”何向晚见厢易沉追来,心想他果然是装的,怎么早没看出来呢。
厢易沉一脸尴尬“大约......好了吧。”
何向晚不再说话,带着他来到自己的地盘。
只见一座小茅草屋赫然映入眼帘,小屋外围着简简单单的篱笆院,篱笆上面爬满了牵牛花的藤,干枯的木头上就有了生机勃勃的绿和星星点点的紫。正对他们的是两扇对开的黑漆木门,这便是正门了。门两边贴了一副对子,右“十里春深藏云起”,左“轻扣柴扉惊落花”,上方悬了一块小小的匾额,写着“十里春深居”五个大字。写字的人也不规规矩矩的写,而是故意写得歪歪斜斜,如同乱石铺地,不显凌乱却偏生多了那么几分无拘无束的意趣。
“好名!好句!好字!”厢易沉赞叹道。
何向晚推开门迎他进去,颇为自得的说“不赖吧,我所想,我所写!”
“怪不得平仄转和都对不上。”
“......”何向晚白了他一眼“这叫意趣,就图它一个情景,情景有了何苦再拘泥于格调!”
推开门是一个小院子,不大,却被收拾的井井有条。门边是一株茂盛的垂丝海棠,如今已经是落花时节,轻轻推开门的吱呀声就惊得一些柔嫩的花瓣飘然落下。厢易沉心道原来“惊落花”的意境是在这里。另一边是一棵枝繁叶茂的枇杷树,树下有一个打磨光滑的巨大树桩制成的桌子,配了四个木头打磨的圆凳,形状凹凸错落有致,截面上的纹路清晰可见。和坐落在中间的小茅屋相得益彰,煞是好看。
“果真仙境,怕是俗人来到这里也乐而忘返了吧?”
“你我皆非佛非道,可不都是俗人。”何向晚邀他进入小屋内,为他煮上号称“千金难求”的龙凤团茶,一股子茶香在室内弥漫开来,水气氤氲,朦胧而又美好。
一瞬间,厢易沉有些怳神,只觉得就这样有一个人陪着,就这么平平淡淡的活下去也挺好。
然而,这一切在何向晚将五百金银票拍在桌上的时候就被打破了。
厢易沉无奈“果真是个俗人,此情此景怎么可以谈钱呢?”
“那谈什么?风花雪月?”何向晚感到莫名奇妙,跟摄政王谈风花雪月,那岂不是怪异的要死。
“收着吧,就当本王帮朋友一个忙。”厢易沉说。
何向晚思索一番,应到“好”,然后默默的把银票放回去。“殿下,待会我二师兄要来......”
“师兄!”厢易沉如临大敌,这已经快傍晚了,师兄来干什么,况且现在还下着小雨,莫非要何向晚把他留下。不行不行,这十里春深居不过是个一人居所,孤男寡女,怎么可以共处一室?他也要留下来,盯着那个师兄。可是,万一那个二师兄就是何向晚的心上人呢,那她必定不想他留在这里......厢易沉犹犹豫豫地开口:“可要我回避?”
何向晚不明所以:“回避?为什么要回避?外面正在下雨,您回避去哪里。再说了,湘妃泪怎么说也是花了你的银子,他取回山上怎么也得告知你一声不是。”
原来是为了湘妃泪,厢易沉松了口气。
“还有,有一件事需要摄政王援手。”何向晚难得郑重,附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
厢易沉听后,脸色凝重的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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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打的这一章,虫较多。又重新改了一遍,应该没有了,有的话会重新再改,绝对不会让虫影响阅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