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军打仗讲究一股做气,再而衰,三而竭,接连的失败对戈丘部大军士气打击极大。
如果渡河再次失败几次,那么再打下去士气可能就没了,一个军队要是没了士气,再遭到打击就会溃败,甚至可能会哗变。
知道事情严重性的戈木耳当机立断,纵天而起,凝聚出一只真元大手,一掌抓向陈牧之。
这是一只可怕的摩天巨掌,带着可怕的威严击向陈牧之。
这一掌出看起来就想要将虚空捏爆一样,可怕的压力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可是首当其冲的陈牧之不为所动,他觉得对方战力比起将缘浅好像还要弱上半筹。
不过战斗时候不容分神,陈牧之手中长枪刺出,跟他对了一击。
“轰——”
轰鸣声响彻苍穹,陈牧之和戈木耳交起手来,愈发确认戈木耳实力不如姜缘浅。
要是双方全力出手,戈木耳不逃命的话,他觉得能在五百招内斩了戈木耳这个先天老祖。
不过,既然是诱敌深入,陈牧之自然不会将他吓走。
两人交手三百余招,陈牧之收敛了实力,假装一副被压制的样子。
一直到戈丘部再次搭起浮桥,过河的人数渐多之后,这才佯装败退。
“杀了我这么多人。”
“现在想跑,没那么容易!”
眼看陈牧之带着大军撤退,打的火起的戈木耳不打算放过他们。
此战强行渡河,戈丘部损伤极其惨重,这要是不乘胜追击,一报血仇。那么大军不仅士气会跌落谷底,连怨气都会升上来。
不过未免战线拉长,谨慎的他还是等全军过河之后,这才下令追击。
“杀啊!”
厮杀声响彻了整个战场,陈牧之带着大军且战且退,一个下午的时间败退了上百里。
一直到了黄昏时分,总算到了九河山下。
“给我追,一个都不放过。”
眼看陈牧之就要退入九河山,戈丘部的呼延部左翼统帅当即就下令,想要进入山中痛打落水狗。
可是这条命令很快就被戈木耳阻止住了,事实上看到九河山的一瞬间,戈木耳心中就有丝不安。
“这九河山地势险峻,丘陵起伏,至少能藏下数十上百万大军。”
“而且我军战马进入其中根本无法冲锋,一旦遭到埋伏,稍有不慎就会全军覆没。”
眼看戈木耳过于畏首畏尾,戈丘沙有些不忿的道:“对方已经溃退百里,只要我们一鼓作气,就能将他们彻底击溃了。”
“如此战机,要是这么错过了,对得起战死的数万将士吗?”
“而且根本不可能有埋伏,苍北郡各大势力都不可能会来支援他陈牧之,有什么好怕的?”
“放肆。”眼看戈丘沙敢顶嘴,戈木耳目光冰冷的呵斥了一声:“戈尔丹就是贪功冒进,才死的。”
“你也想跟他一样,尸骨被铸成京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