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火所触及之地起熊熊大火,瞬时之间整座城池都被烈火覆盖,城中房倒屋塌原来整齐有素所向披靡的魔族军队,也被曹家战船的元气炮打的七零八落。
“元气炮里还加入了熔岩,下手这么狠!”
曹杰开始四处逃窜,而太基和雷谛对这一切却不为所动没有任何事可以打扰到他们两个的战斗。
两人的周围都是熊熊烧起的火焰,加入熔岩的元气炮可以轻而易举的生物身上的元气,他们两人无论是谁触碰到一点自己的身体就会被立刻灼烧殆尽。
火焰非但没有威胁到雷谛反而还为他提供了助力,鬼煌玉枪释放出来的魂魄一旦触碰到火焰就会立即烧,处于烧中的魂魄并没有消失得到火焰的助力反而是威力大增。
太基也只能是依靠将魔神剑转化为魔神柱才可以勉强抵挡住火焰的侵蚀,而雷谛却不小心触及到了火焰全身上下的熊熊烧起来,可是他像什么也没有感觉到一样,全身浴火带着自己身体周围的魂魄向太基冲去。
太基从这一刻起开始处于下风,雷谛像一只发了疯的野兽,用独臂舞动的手里的长枪不断地向他发起攻击,他疯狂的大叫着手中的枪法杂乱无章毫无招式可言。
“雷谛,他不能被烧死我们要把他带回来!”
曹杰他们向雷谛跑去,却被一道熊熊烧的火墙挡下,随即他们被炮火击中眼前白光一片。
当曹杰他们清醒过来的时候,以前的景象已经完全变化,在一处宽大庭院里太基站在一个中年男人的身后,脸上的表情十分恐怖他正在命令这个中年男人,杀掉自己面前一个抱着刚刚出生没几个月的妇人。
周围的一百多人都已经被全部杀害,大多数人都被一招致命,中年男人现在全身上下都沾满这些人的鲜血。
“老爷,我求求你,放过杨儿!”
中年男人并没有丝毫为之所动,双眼如同空洞空空如也,手中紧紧握着一只长长的毛笔,他没有丝毫犹豫将锋利的毛笔笔尖直直刺入穿妇人的头颅,抱着襁褓中的婴儿倒地身亡。。
“这傀儡毒雾果然十分有效,杨庆你现在明白了吧,这就是你不肯臣服,于我的代价,现在就把你杨家最后的一点血脉亲手解决掉吧!”
杨庆提起自己手中的毛笔向妇人怀中的婴儿刺去,就在毛笔离婴儿的头部只有几寸远的时候,婴儿发出了一阵阵啼哭声,杨庆的毛笔也立刻悬在了半空中迟迟不肯落下。
“怎么回事?难道说是傀儡毒雾出问题了吗?”
太基大跨步的向前走去想要自己亲手解决掉这个婴儿,却被杨庆长枪一扫击退,杨庆在这一刻终于摆脱了傀儡毒雾的控制。
“被傀儡毒雾所控制的人,可以依靠自身强大的意志摆脱它的控制,雷谛父亲想要保护自己亲人的那颗心终于得到了回应。”
妙龄少女曾经接触过傀儡毒雾自然明白它的弱点所在,杨庆将自己一直佩戴的胸口的那块沾有血渍古玉,从自己的脖子上摘下带到了雷谛的脖子上。
“怎么?你现在还企图反抗我吗?”
太基召唤出自己的元魂进入备战状态随时准备动手,杨庆向前大跨一步单膝跪地将毛笔高高地举过自己的头顶。
“你一直想要得到的东西就在这里,虽说你已经得到枪法,但是想要真正得到它,我有一个条件就是你必须要放过我的儿子。”
太基伸手触摸了一下自己脸上尚未愈合的刀疤,满脸狰狞的告诉他说:“你觉得现在的你,还有跟我谈起条件的筹码吗?”
“现在的你别无选择,只有我儿子的雷电体质才可以镇得住此物的诅咒。”
杨庆说罢将笔锋对准自己在太基的阻止中狠狠的刺入自己的胸膛,鲜血在这一刻喷涌而出经杀到夫人和强褓中的婴儿身上。
杨庆在自己灵魂被吸入鬼煌玉枪前,用手抚摸着妇人和婴儿的额头轻声细语的说:“杨儿,父亲这样做,也是迫不得已,夫人!我马上也要去陪你们了!”
“雷谛被太基带走以后每天的日常除了吃饭睡觉,就是练习枪法。”
佳宁说罢用手在他们的面前轻轻一挥,他们面前的变成了一片片光秃秃的不毛之地,雷谛在一片光秃秃的山顶上盘膝而坐,他猛然睁开双眼用自己手中的毛笔,用尽全身力量向前一扫,将不远处的一座小山丘拦腰斩断,然后全身像被抽空了力量瘫坐在地上,不停的喘着粗气。
“还是只可以一天用一次,我可以看出你的心中仍有牵挂,到底是什么阻碍了你的力量的发挥?”太基面无表情的站在雷谛身后说道。
“父亲,这个地方的元气实在是太过于稀少,不过您放心,我一定会努力的,我一定会亲手覆灭曹家,让杀害我母亲的人以血还血。”
太基皮笑肉不笑的说了一句话我一直在等着那一天的到来,说罢太基转身离开,光秃秃的山顶上只留下雷谛一人。
“这个叫太基到底给他灌输了什么思想啊?”
曹杰看到雷谛用手中的毛笔支撑着自己的身体站了起来,不知疲倦的挥舞着自己手中的毛笔。
“你这个认贼作父的笨蛋!真正的凶手就站在你的面前,你却不自知,反而还一口一个父亲叫着,真让人恶心!”
一个声音随风飘来传入到雷谛的耳朵里,雷谛警惕的观察着四周,寻找声音的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