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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伙子,我们跪也跪了,你可是该放人了吧。”太夫人被人搀扶的起来,眼睛扫了眼吊在半空中的人,然后看向那架嚣张的黑色飞机。
“呵呵,你这也太天真了吧!就凭他楚逍所做的这些事,死一百次都不足惜,我真要把人放了,那就是放虎归山,任由他日后继续作恶。”殷宴漫不经心的调侃道。
“简直是放肆!”
“太夫人,我们没有必要跟这种不信守承诺之人说话。”
众长老听闻这话,又是一阵申讨声。
太夫人面露淡定,只是眼眸多了一丝冷意,拿着话筒沉声道:“小伙子,万事都讲尺度,你差不多就行了,至于楚逍的罪行,精门不会纵容,如何惩罚也不劳驾你,只要你放人,我便做主答应让你们平安离开这里,你看如何?”
殷宴换了个坐姿,翘着二郎腿,漫不经心来了一句,“唔…我看不如何。”
“你!”太夫人面色不好看,她已将姿态放到最低,却不想这小儿如此无礼,真是不知好歹!
“夫人,这人就是个刺头,咱们不予多理会。”她身后的中年男人突然低声提醒道。
太夫人眼眸微眯,挥手招过身后的中年女佣,趴在她耳边嘀咕了几句话。
说完拍了拍她的肩膀,嘱咐道:“切记要快。”
“是!夫人。”女佣匆匆离去。
透过望远镜,殷宴将他们的这些举动看在眼里,低笑出声,“你们在那儿嘀咕什么!不会是又想方设法的准备轰我的飞机吧?”
太夫人神色微冷,双眸扫向上方的飞机,“如果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精门的底线,那就说不准我们会不会轰炸你的飞机。”
语顿,“小伙子,我最后问你一次,你到底什么条件才肯放人?”
殷宴挑眉,“啧啧,我既不想让精门再祸害社会,也不想让楚逍这么个大恶人有好的下场。所以、我的要求也简单,你们废了楚逍的领主之位就行了。”
“荒谬!”太夫人气结,如果可以直接废掉领主,重新立新领主,她何必在这里和他苦口婆心,早就用大炮将他轰下来了!
殷宴轻笑,等的就是她这句话,“既然这个方案不好,我再给你提一个方案,你将楚殇任命为新任候选领主,楚殇估计比楚逍老贼强些,这样我们日后才敢和精门打交道。”
不等下面人说话,殷宴又道:“二选一没得商量,我给你一分钟时间考虑,一分钟时间后,你如果做不出选择。我可就带人飞了,说不定会把他扔在你们精门的岛口,你们还能替他收尸,也说不定我一时想不开把人扔进海里,这种情况,可能会尸骨无存,你们到时候找起来也费劲儿,具体是什么结果,哎~这种事一下也说不准啊。”
机舱里正在沐阳清通话的楚嫣眼泪痕,听着那头父亲着急的声音和担忧的话语,她感觉很对不起父亲。
刚和父亲聊了没几句,听到外面殷宴的话,她实在坐不住走了出来。
“爸,您别担心我,我一定会平安回去,有你在,我绝对会护好自己的小命,绝不含糊。”
那头沐阳清又嘱咐了一番,楚嫣连应了好几声,这才挂了电话。
她径直走向殷宴所在的副驾驶位置,低声提醒道:“这位太夫人是前任精门领主的妻子,她在众人里还算说的上话的人,此人当年也是有两把刷子,你还是不要激怒她,否则我们不好离开此地。”
殷宴斜眼看了她一眼,“怎么,你又小看我了?”
“没有小看你,我只是给你提个醒儿,听闻老一辈人说这女人虽然看着面善,但也善于使些计谋,我们如今能和他们对峙的把柄只有楚逍,可不敢让她钻了空子。”楚嫣认真道。
其实她的想法是将人带出海口,然后趁机将人击杀,离开这是非之地。
可是眼前的殷宴似乎不这样想,他的野心目标更大,似乎是想将精门一锅端了。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我倒想看看是90多岁的脑子好使,还是30多岁的脑子灵光。”
楚嫣听完他这话,顿时一噎,竟无话反驳。
这人真是(自行体会)……
“喏,这就是你所说的她要使得小计谋吧。”
楚嫣闻言,顺着他所指的方向望去。
只见,他们飞机下面有数人黑衣人抬着土色的巨型充气垫子走了过来。
目测有五六个,看来他们这真的很想把人弄下去啊!
呵呵,救护垫子都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