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是一个突然的意外,别妄想踏上征途
——美·格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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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安不解道:“父亲这话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段父显然对段安这警告性的话不予理睬,不接也不借的越过,但段安可不行,他语气非常郑重的说道:“宿十二是我最好的朋友,你们不关心他的死活,但我不行,父亲你白手起家,你是个商人,或许您失去了很多东西,但我不想这么失去。”
“西红柿炒蛋,紫菜蛋花汤,离开了其中的一种,这菜的味道就变了,同样的道理,我与宿十二的关系非常之好,他受尽折磨,我应该在此时帮他解脱。”
段父拍案而起,怒目相视,“什么乱七八糟的,这能混为一谈吗?”
“怎么不能?”
段安语气冷了下来,段母左右瞅着,瞧着不是很对劲啊,这意思好像变味了啊,于是急忙开始圆场道:“都坐下都坐下。”
她夹了两筷子菜放入段安的碗里,脸上露出慈爱笑容,轻声安慰道:“你父亲并非这个意思,只是想告诉你现在的形式,你慢慢听他说嘛。”
随后他又转向段父,语气带着责备与嗔怪,道:“你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尽让儿子误会很有意思吗?”
话里并未有半点偏向,只不过是语气的不同罢了,桌上刚起来的火药味渐渐落了下来,段母的话确实是起到了蛮大的作用,略微沉默了一会后,段父慢慢说道:“我了解过情况,凌家因为宿十二的事情,受到了蛮大的冲击,股市掉点,生意停滞,说是他们咎由自取也不足为过,但你好好想想,这件事情能持续多久?十八万的药都能拿出来给赘婿用,这件事情不久就会平息下来,然后我们再.....”
“您直接说意思吧。”
段安直接打断了段父的意思,在他看来,这不过是当老子的在商场的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惯用手段,这些话还是不要再一家人吃饭的时候说,因为没人想听,段安简单粗暴,直接打断,进入主题。
“别用蛮力,顺其自然。”
简短八个字,将段父想说的全部囊括下去,面对这段安不解的眼神,段父觉得,自己想说的已经够明白了,剩下的就靠悟性了。
老练的猎人会等待时机,等到猎物累了,以为安全了,就会放下警惕与防备,随后猎人再出击,但一个出其不意,然而坐收鹬蚌,但冲动的猎人脑中只有一腔愤慨与冲动,管它什么东西,干就完事了。
段安没有明白父亲的话,相反,他想到了另外的一个情节。
这便是区别。
随后说道:“你不懂,你什么都不懂。”
说完。
他便起身了。
重重的关上门。
离开了。
饭菜的热气与香味被带走,段母也放下了手中的碗筷,感觉这顿饭吃的食之无味,又弃之可惜。
段父揉了揉眉心,说道:“我说错了吗?”
跟随着段父历经数载,又作为一个枕边人,段父的一言一行都是有着道理,段母也自然是明白的,段安不明白的,段母全都明白。
她开始起身收拾掉段安的碗筷,回答道:“不,孩子还年轻,或许经历多了,他就会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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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氏资本医院。
凌子语因为方才段安的一席话神情异常悲伤,凌母上来后便急切的问着,我的乖女儿,你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母爱盛放。
如阳似花。
或许是太过于急切了吧,凌成风听着着喋喋不休的声音,火气一下子就蹭了上去,厉声喝道:“行了,你就不能安静一点?整日里吵吵闹闹,喋喋不休,你能不能学着当个哑巴!”
突然的厉喝声吓懵了顾婷婷,同时也让凌子语停止了小声的啜泣。
她抬头,看向母亲,看着母亲被父亲教训的委屈模样,不免安慰道:“妈,我没事的,只是有点心里不舒服。”
还未等段母回答,她就又问道:“妈,姐刚才不是说到楼下了吗?怎么还没上来?”
顾婷婷看向自己的宝贝女儿,看着她微红的双眼,不免心疼死了。
她想了一下便说道:“我上来的时候,遇到段家那孩子正巧要出去,然后子弦就到了,但段家那孩子说有话跟子弦说,我也没拉着,年轻人嘛,不免有些.....”
“你是不是当初怀子语的时候,脑子里断了根主要血管啊?”凌成风听完一半,作为一个商人,他便知道接下来是会发生怎么样的事情,又是一声厉喝道:“这几天怎么尽干些糊涂事啊!咱家女婿的朋友是谁?段安啊!段家的儿子。”
段母结结巴巴,生怕自己说错了啥一样,说道:“段.....宿十二.....朋友?段安?!”
段母一下子明白过来,猛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正巧要说事的时候,凌子弦便敲了敲门走了进来。
她眼眶微红,比凌子雨还要红一些。
段母本来过去想详细问问,这段安是不是说了句很故意的话。毕竟是自家孩子,受欺负了也不能低落下去,于是便由凌成风问道:“孩子,怎么了?段家那娃欺负你了?”
尽管已经调整了自己的心态,但嵌在心里的无论怎么调整,它也存在过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