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这山，是真的山啊。”
在山底下，楚玉抬头看了一眼，眨巴眨巴眼睛道。
风景么，楚玉没发现，反正她是看见山了。
四爷抬头看了一眼，也点了点头。
“或许爬到山顶会有不一样的景色。但是，你不可以上去。”
楚玉听了他这话立即笑了：“本来人家也没想要上去。”这边说着，还是拉着四爷的手晃晃荡荡的往山上走了。
四爷皱眉：“不是说不想上去？”
“不想上到山顶，但是想试试走两步。
走两步，没病走两步。”
说到走两步，忽然想起了本山大叔，她便学着本山大叔的语气来了两句。
接着不等四爷说话，她自己先是笑得前仰后合的了。
四爷这会儿真的是一头雾水，不明白她这忽然笑的是什么。
就当四爷想问的时候，却见那个丫头忽然将笑收住了，一本正经的样子。
四爷更是一脸的懵。
伸手摸了摸着丫头的头，不烫啊。
楚玉立即生气地将他的手打掉，她才没高烧呢。
只是，她觉得这个梗实在是太老了。如果在现代说这个，一定会被鄙视。
不过在这大清朝说，也被四爷鄙视了。
哼，不开心！
四爷这会儿一脸的莫名。
这也不知道怎么了，咋还生气了呢？
当下他便捏着楚玉的手紧了紧：“玉儿，你怎么了？”
楚玉撇撇嘴，果然男人都是大猪蹄子，刚才还鄙视自己来着，这么一会儿就一副一本正经的模样问自己怎么了？
“没怎么，玉儿走不动了，想让爷背着。”
说着耍赖似的往那一站。
四爷看着好笑，好脾气地蹲下身来：“上来。”
见他这样，楚玉便乐了，整个扑在了他身上。
“爷真好。”情绪瞬间好转。
四爷也不明白她怎么了。
这会儿又觉得他好了，刚刚明明还一副跟自己生气的样子。
果然这丫头说的对，女人心，海底针。
“呀，那里是不是有个山洞呀？”
楚玉在四爷的背上指了指远处。
四爷看了过去：“看着倒像，爷带你过去看看。”
“还是别了，有些远呢。就怕咱们等会儿回来来不及。”
这山路也不好爬，楚玉也不想累着四爷了，瞅着那山洞像是在半山腰上呢。
“无妨，爷可以背着你去看看，玉儿，你还记得…那个山洞吗？”
四爷忽然脑海中闪过那个小丫头，黑漆漆的脸的样子。
还有她苍白瘦弱的倒在床上的样子，还有那种下一刻就失去她了的感觉。
楚玉立即笑了：“记得呀，我记得还给爷做了个腊肉饭呢，还记得味道吗？”
或许那个时候不觉得，但是现在想来，她整颗心溢满了一股子甜。
“记得，爷会一辈子都记得。”
四爷像是宣誓一般，每一个字都说得铿锵有力。
楚玉却是撅了撅嘴，当下抱紧了他的脖子，用侧脸贴他的脸。
“不要，爷快点忘记，那个饭做的难吃死了。
爷要记得也要记住别的才是，之前人家在禛玉小筑给你做的好吃的，爷都不记得了？”
四爷最初听她说不要的时候，还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