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母内心深处的想法,她当然不会和郁家父子三人说。
经过一次的争吵,郁母越发觉得自己的四个孩子,也只有郁南方最贴心了。
那两个儿子,不愧是郁父的儿子,完全是一个官迷,理性到令人发指。
他们在遇上任何的问题后,想得永远都怎么将利益最大化或者规避风险。
他们不会想人在这个事上,可能会遇上的事情。
至于郁北方,那可真是妥妥的白眼狼,她养育了她那么些年,她不仅没有一丝的感恩,还引起这么多不必要的麻烦。
仔细一想,还是南南好呀。
“那我会和姚家去谈北方和姚砚之离婚的事。”
郁母实在是不想管郁北方的事,只嚷嚷道:“郁北方那个白眼狼的事,我不想管。”
“行。”
郁父也不想纠正郁母对于郁北方的称呼,实在是纠正不过来。
他清楚的知道,郁母是一个执拗的女人。
除非她自己能想通,否则,她纵算说再多,也没有任何的作用。
反而他倘若说太多了,更会增加郁母对郁北方的逆反心理。
与其这样,还不如不说。
郁母心灰意冷道:“如果没有别的什么事的话,我现在可以出去打牌了吗?”
“去吧。”郁父说。
郁母拎着包走了,她一边走,一边想,她不和叶家为敌,那恶心一下叶家,总行了吧?
郁母走后,郁东方忧心忡忡道:“爸,我妈感觉在憋着什么大招似的。”
“你们不用担心她。”郁父又补了一句,道:“我会盯着她的,北方离婚这事,你们作为兄长的,那肯定是在站在北方这边的,北方那孩子是一个恩怨分明的人,对她好的,她会记着的。”
郁东方和郁西方二人默默地对视了一眼。
他们俩现在就希望郁北方不是一个恩怨分明的人。
要知道郁北方刚随着父母回帝都时,他们兄弟二人对她可没有那种哥哥对妹妹的亲热劲,甚至还有着颇多的嫌弃。
虽然现在他们懂事了,知道他们当时的作法不对,可是……那个时候,他们也没想那么多。
“爸,我们知道的。”
郁父想了想,儿女要离婚这样的大事,他还是亲自去了一趟姚家。
凭心而论,姚家的家世,要稍好郁家一些,郁北方当初嫁进姚砚之,也的的确确是高攀了。
姚父和姚母很喜欢郁北方的。
当二人知道郁北方要和姚砚之离婚的事后,姚父暴跳如雷的给姚砚之打了一通电话,道:“姚砚之,你这个蠢货,给我滚回来!”
姚父挂上电话后,才对着郁父道:“老郁啊,北方这孩子,我们一家上上下下,都是很喜欢的!你放心,只要我们老俩口在,北方和砚之,绝对不能离婚!”
郁父微微有些错愕,一瞬间也反应了过来,是姚父想岔了!
姚父肯定还以为,离婚是姚砚之提出来的。
“老姚,北方和砚之,都是成年人了,他们的婚姻,我作为父亲,心里也有许多不满的,当初砚之和北方结婚时,砚之说的清清楚楚,会待北方好的,可这些年,光北方处理了多少砚之的桃花债?老姚,我以一个父亲的身份恳请你,倘若北方要离婚,请你同意砚之和北方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