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萧然就这样行礼行的腿都要麻了,当初在她岳林轩的时候,那可是众星拱月,无论什么高官子弟见到她都要低三下四的,这一次倒是她得了个没脸了。
冯美慧就看着那崔萧然福在她的面前,可那恨意依旧滔天。
“婉婷,这崔姑娘都福了这么久了,你怎么不叫我,这崔姑娘身子骨较弱,哪能行的了这样的大力。”
“王妃恕罪,是女婢想的不周到。”说完,这婉婷就去扶起了那崔萧然。
那崔萧然面上无异,那心里却是有些想要嘲笑这位王妃,做样子也不做全套。
“王妃言重了。”她起身站在那里,那暖暖的风拂过来,让两人觉得有些热。
“今日我来是想求崔姑娘一件事。”冯美慧自顾自的坐在了那石凳上由着那婉婷给她扇着扇子。
崔萧然面不改色的说道:“王妃吩咐便是。”
“三日后本王妃在王府举办了赏荷宴,听闻崔姑娘你琴音美妙,特请崔姑娘在那日弹奏几曲为我们这些人助助兴。”她伸出五指看着指甲上涂满的蔻丹,不以为然的说着。
那崔萧然听到以后整个人都是极其不愿意的,咬嘴唇极为不情愿的说道,“王妃,我不是贵府的乐姬。”
“哦?”冯美慧抬起那眼睛,看着她,“那崔姑娘在我府中是做什么的?在这诚王府你有什么资格说不?”
她的声音突然变的尖利,使得那崔萧然面色极为的苍白。
冯美慧站起身,不再看她的准备离开这锦辉院,一边走一边说道:“三日后,你不抚也得抚。”
那崔萧然定定的站在那里,直到她带来的婢女叫她,才回过神来。
云想容在府里过的悠哉悠哉,完全不在意那道懿旨,过好自己才是真本事。
这一日,云想容脑子一转,突然想道一件特别好的事情,她这几日总是感觉到去诚王府的那一天一定会发生些什么事情。
所以,她找来了秦梦,“你教我功夫。”云想让换了一身装束,把长长的发全部都梳的板板正正,比男人的头发都要板正。
“小姐,您……”秦梦不敢相信的看着她才跟了几日的小姐,这位小姐很少同她讲话,很少重用她。
“不要磨磨蹭蹭,教还是不教?”她敲着二郎腿,像个男孩子一般。
“奴婢遵命。”
随后这浅云居的前院就有了那好笑的一幕,云想容踢腿,差点让自己摔到;蹲马步腿酸的差一点坐在地上;打拳,一拳一不小心打在了那石头上,直接疼哭了。
“你就不能教我点实用的,防身术之类的!”这些东西她根本用不上啊,也不能在别人突然要陷害你的时候你扎一个马步吧?
“是,小姐,奴婢知道了。”
当周玉婷来到了那浅云居的时候,看着自家女儿在学着功夫,无奈的笑着摇摇头,学习些功夫也好,强身健体。
那婢女就是那日想容收回来的女子,可怎么看这婢女都不像那种寻常人家的,得个机会要好好的问一问自家女儿,可不要把那狼带到了府里。
而那封铭听说了云想容追着那秦梦学功夫,还学的有模有样的,就认为这丫头还真是会折腾。
就这样相安无事的过了两天,那第三日就是去那诚王府的日子,去完了诚王府的第二天就是那童御史的母亲过寿,这几天的事情还真是多呢,她都不能好好的睡午觉了。
她今日并没有在脸上抹任何的东西,穿着的衣服也是那次某人夜半三更送来的广寒丝做成的,特别的适合如此热的天气。
当周玉婷、云想容、云知之坐在马车上,三个人说说笑笑,幸福的不得了。任是京城谁家的姨娘与小妾生的孩子能有这般待遇,那只有丞相这么一家了。
“到了那诚王府,可一定要守好规矩,这次全部都是一些夫人小姐,莫不要让人多了口舌。”周玉婷最不放心的,便是那些夫人小姐的碎言碎语,毕竟她的女儿,是要提前住进夫家。
这些人自然会不敢贬低皇室,能贬低的只有她的女儿了。
诚王府的门口人来人往络绎不绝。
那一日诚王回来后听说了崔萧然要作为乐姬为这些夫人小姐弹琴后,就把冯美慧臭骂了一顿。
那两日正好那诚王不再,那崔萧然自然是躲不过了,诚王不在,诚王妃就是老大。
各家的夫人小姐已经都到齐了,在诚王府的院子里说说笑笑,一个个都是言笑晏晏的,那无外乎说的就是谁家的胭脂好,谁家的姑娘嫁给了谁,谁家的姑娘过的如意不如意。
就在这个时候,院子里突然出现了一身白衣的女子,那肌肤白到发光,皮肤好的令人都想要上去摸一摸,更何况是那样绝美的容貌,都让在座的人看呆了。
等她们缓过神来以后,那些夫人小姐都开始窃窃私语,都在猜测那是谁家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