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笑了。
他这个兄弟,开裆裤时期就跟他混在一起了。
除了小时候欺负自己时他露出过恶魔般的邪笑。
从来没见过他如此春意泛滥的笑颜。
靠,他果然不配。
秦兮以为他是烫到了,忙问道:“有没有烫伤?”
宋辰一边收拾自己一边摇头,“我没事。”
跑去水井边洗手洗脸,把心头那股震撼压下。
他哥的春天,真的来了。
他的狗粮,也屁颠屁颠的跟来了。
再次回桌时,就见他哥给秦兮夹馒头。
嗯,还是没他的份。
既然他哥不爱他,那就自己爱自己吧。
一口气喝了两碗鸡汤,就着他哥塞的狗粮,干了五个馒头。
这一顿,他们仨又是吃得满嘴流油。
宋辰觉得,有小嫂子的他太幸福了。
秦兮被司澜墨塞了两个鸡腿,都撑到嗓子眼了,毫无形象的打了个饱嗝。
司澜墨回屋把她的数学本拿出来给她。
“你看吧,有不懂的就问我。”
然后端着碗筷去洗。
秦兮老脸一红,心跳不自觉加速。
中午那一幕又浮现心头。
这家伙故意的吧,她还能看得进去才怪。
她以散步消食为由,一溜烟跑了。
像似背后有鬼撵。
看着她急匆匆的背影,司澜墨扬起的嘴角都压抑不住。
尔后,整个知青所都是他爽朗的鹅叫声。
宋辰觉得自己该麻的。
然后也跟着咧嘴嘿嘿笑了。
其他知青进屋,就听到这两道抑扬顿挫的欢笑声。
熟悉司澜墨的人都觉得哔了狗。
萧默抬头望天,太阳没从东边下山吧。
以他在帝都时对司澜墨的了解,这人就不是个会笑的主。
常年拉着脸,像极丢了全副身家似的。
冯晓莹看到桌子上的课本,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司澜墨这个笑,与秦兮有关。
那贱人又做了什么?
不对,他们在洗碗,所以是已经吃过饭了。
虽然知道他们每天都提前完工,但也不至于这么早就吃过饭了。
唯一的解释就是,秦兮做好饭等他们回来。
空气中淡淡的肉香就是很好的证明。
秦兮,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收买人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