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是她!”这时候张清扬竖起耳朵听旁边说话,只听有人在问:“,你现在整天忙什么啊,叫你出来玩都没时间!”
只听那位少妇大言不渐地说:“哎,我那点事你还不清楚,老钱不放手,他不喜欢我出来瞎混,这不天天晚上都去陪他!”
这时候,又有一个女人痴痴地笑起来说:“,老钱年纪不小了吧,整天和你这样的小骚货缠在一起,那还不得腰间盘突出啊,哈哈……”
“死娘们,你又挖苦我!”却是并不把对方的话当回事,反而接着说:“老钱对我很好,外边那辆宝马,就是他送的呢!”
“哇……”众人出惊呼声,又有女人说道:“省委副记出手就是大方啊,我说,你也给我介绍几个这样的凯子呗,那样老娘我就不用整天出来混了,有人养着多好啊!”
另一人却是打趣地说:“你可比不了,瞧你那小屁股小奶的,再瞧瞧人家的大屁股,她功夫深着呢,男人见了她哪还有不硬的!”
“死样吧,你们小点声,别被外人听了去!”神秘地说,语气中又有些卖弄的味道。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另一旁的张清扬却是早就变了脸色,虽然旁边这几个女人说得隐晦,可是他已经听出来了,那位叫的少妇自称是省委副记老钱的情人,那老钱不就是钱卫国吗?钱卫国是在两年前双林省的前省委副记刘一水倒下后,被刘家老爷子调来的。他是刘家的人,并且是刘派阵营中有名的少壮派干部,难道他真的养着这样的情人吗?
张清扬低头思考,早就没有了吃饭的心思,如果事情真的是这样,那么钱卫国可就危险了,这个喜欢四处招摇,在这种场合下都敢说出如此隐秘的事情来,那她还有什么不敢说的呢?这话如果被有心人听了去,甚至是被钱卫国的政敌听了去,那事情可就要闹大了,失去一个钱卫国到是对张清扬没有什么害处,可是对刘家来说,就将要失去对整个双林省的影响,也将失去对省委書記张耀东的制约。
综合考虑了一下,张清扬决定回家后与爷爷聊聊,让他想办法暗示一下钱卫国擦干净屁股。
梅子婷都听得面红而赤,拉着张清扬小声说:“这帮女人怎么这么不要脸啊,公众场合说这些恶心的事情,也不怕被未成年人听了去!”
旁边的少妇还在喋喋不休地讲着她的漫柔之能事,张清扬听得连连摇头,他越来越觉得事情不像自己想得那么简单了。因为从的话中不难听出,她好像有很多位政府内部的情夫,而且一个个全是高官,她说得有鼻子有眼的,看样子她对双林省的干部们都十分的了解。如果情况实属,这将又是一件对双林省影响恶劣的案子。张清扬现在身为省纪委监察室主任,听到了这些事情就不能坐视不管,可现在手头上又没有任何的证据,想了想,他就有了办法。他决定先铤而走险找机会试试这位少妇,探探她的底。
梅子婷见到他深思了有一会儿,这才问道:“老公,你在想什么?”
张清扬实话实说道:“这个女人有问题,我正在想办法试试查她的底子。”
梅子婷却是捂着嘴笑了,有些担心地说:“我可是见过那个女人的媚态,你可别把自己试进去啊,万一也成为了她情夫中的一个,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死丫头,你胡说什么呢,你老公我是那样的人嘛!”张清扬伸手敲了一下她,可心里不禁有些触动。梅子婷说得没错,那个成熟的美少女对男人的誘惑力很强,一想到与她的几次接触,张清扬心脏就微微地跳动着。
夜晚的房没有开灯,只从窗户透进来一点月色。挂上电话,张清扬抽出一根烟点,倾刻间房间内就烟雾缭绕了。他刚刚与京城的刘老通过电话,内容自是讲了些有关钱卫国的事情。可是从爷爷口中听到的钱卫国,却是与自己听到的是截然相反的两个人。
刘老口中的钱卫国是一位把政治当成生命,在工作上讲原责的干部,而且深得刘老的器重,在刘老看来,钱卫国今后将会成为一方大员,更会成为刘远山在政治上的左膀右臂。
刘老断定,钱卫国决不会有张清扬所说的那样的晴婦,因为据刘老所知,钱卫国并不風流。既使钱卫国真的有个人作风问题,也不会与那样的女人欢好,因为刘老说钱卫国在政治上最大的优点就是知人善用,精通用人之道,平生最会识人,不可能喜欢上这种喜欢卖弄的熟妇。刘老最后很是欣慰地勉励了张清扬几句,因为他很高兴张清扬能够站在刘家的角度来考虑问题。在刘老的眼中,张清扬比过去成熟了很多。
张清扬深深陷入了思考之中,如果爷爷的判断没有错,那就说明是那个叫的少妇在说慌了,可是那个少妇为什么要说慌呢?为什么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在所有的朋友面前声称自己是省委副记的晴婦呢?难道她有其它目的?这个女人还真是个迷,别看她表面上疯疯癫癫的,其实道行深得很,也许她的疯癫与直白是誘惑男人的一种手断吧?
脑海中的问题一个接一个,直到梅子婷走进房,张清扬才惊醒过来。梅子婷刚刚洗过澡,随意穿了一件雪白的丝质浴裙,下摆很短。
“老公啊,我们睡觉吧……”梅子婷嘴中出了撒娇搬的声音,身子更是在他的怀里扭動如蛇,嘴唇轻轻地咬着张清扬的脸。她知道明天情郎就要上班了,那么他也就不方便天天来这里了。
张清扬传出粗重的喘息,抱起她说:“嗯,我们睡觉去。”
正式上班以后,执法监察室的工作一如既往,好几天也没有来上班,桌上积压了一堆件以及报纸。张清扬先是和同事们随意地聊了聊,并且召集各副主任,以及各科室的科长们开了个简短的工作会议,无非是安排了一些监察室秋季的工作任务以及工作重点等等。对于现在的工作,他是手到擒来,驾轻就熟。
机关会议,原本是最惹人厌烦的,可是张清扬手底下的兵无不都喜欢张清扬主持的会议。因为他们的张主任在会议上言简意赅,从不多说半句废话,也不像有些领导那样喜欢长篇大论,捧着稿子念件。
他主持的会议往往时间很短,而且十分的民主,任谁都可以言提意见,气氛活跃,这也是他深得下面人拥护的原因。
散会之后,张清扬本想看看桌上的件,却没想到贺楚涵跟着进来了,堂而皇之地说道:“张主任,有些工作要向您汇报一下。”
“哦哦,快请进来吧,我也有些事要和贺主任说呢。”张清扬语气生硬地把贺楚涵让进了办公室,在外人面前演足了戏码。其实他们无需如此的,二人的陈年旧事,早就不是监察厅内的新闻了。
贺楚涵穿着深色的制服,长高高的绑在脑后,雪白的脸上露出干炼而又青春的神色,风采依然。张清扬把门关上,反手就拉住了她粉嫩的小手,迎面就是扑鼻而来的少女芳香,他笑道:“贺主任有什么指示?”
贺楚涵只觉得全身燥热,微红了脸颊,甩开他的手说:“别没正经了!”她端坐在沙上,双目柔情地望着张清扬说:“从我爸那里得到的消息,你的工作要有所变动。”
张清扬一愣神,凭知觉就知道生了大事情,他先为贺楚涵泡了杯茶,然后不解地问道:“不会吧,我怎么一点消息也没有?”
一般来说,张清扬的工作调动都是由刘家老爷子说了算的,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刘老肯定会先与他支会一声,所以张清扬才会这么问的。
贺楚涵淡淡地说:“是张记的意思,前几天他与邓部长勾通过,之后邓部长就通知了我爸,想听听我爸的意思。”
简短的三言两语,贺楚涵就把要表达的意思说清楚了,在表面意思的背后,往往更有深层东西,其实她只说了半句话。聪明的张清扬很轻松地就捕捉到了隐藏在背后的意思,可却令他有些摸不着头脑。他知道邓部长就是在贺楚涵的父亲贺部长调任中组部之后,成为双林省组织部部长的邓紫光。听说邓紫光是张耀东的班底,但是从贺楚涵的话中就可以猜测到,邓紫光实则是贺部长的手下,要不然他就没必要把省委書記的意思通知给贺部长。
省委書記想对下面的人提出工作调动,自然就要通过组织部长提出来,换句话说,正常来讲组织部长往往都是省委書記的代言人,前提就是省委書記有足够的能力控制组织部。这些都不算是什么问题,唯一另张清扬深感奇怪的就是,张耀东为什么平白无顾的在没有得到刘家的暗示下调动自己的工作?以张清扬对张耀东这只老狐狸的了解,就可以猜出来这老东西又要有新的计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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