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时候,郑乾也不管那老者震惊的表情和旁边张牙舞爪的女孩,直接上前一步,很是轻松的便是避开了女孩的阻拦,从老者的手里抓过毛笔,饱蘸墨水,然后在老者所画的纹路的左边和右边都补上了..1a
那一刻,原本开放的纹路此刻就显得像是被人捧在了手心里面,而且,开口朝外。
旁边的马尾辫女孩顿时不乐意了,直接上前一步,摆出一个跆拳道的姿势,就像上前抓着郑乾的胳膊甩过去。
不过,郑乾哪能这么容易被抓啊,且不说他吃了那第三枚果子之后身手变得更加敏捷了,就算是没有,也不是区区一个丫头片子能够抓住的啊。
他抬脚轻轻的朝着旁边迈出一步便是轻而易举的避开了。
“你……”女孩气得直哆嗦,“你竟然敢弄脏我爷爷的画,赶紧给我爷爷道歉,不然的话,我让你绝对走不出这天苑山庄,快点,信不信……”
女孩还想说着,但是却被老者的声音给阻止了。
“行了,绮绮!”老者嘴里道,目光却是始终都没有离开纸张。
郑乾画出来的那两笔,他也是看的似懂非懂。
“爷爷……”沈绮绮嘴里喊着。
老者依旧是低头看着纸上临摹的纹路。
郑乾笑了笑,也没有耽搁,直接离开了。
半晌,老者还是没有研究透郑乾留下的那两笔是什么意思,最后,他还是拿起自己的笔,准备补足之前被郑乾阻止的纹路。
一笔落下,浓墨在白纸上晕开纹路。
当他抬起笔锋的那一瞬间,整张纸之上突然炸起一团雷光,而后快的朝着前面冲了过去。
那里,一株碗口粗细的树木直接被拦腰炸断。
一旁的沈绮绮满脸呆滞,“这……爷爷……你会变魔术?”
沈天峰也是一怔,旋即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嘴里不停的喃喃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刚刚那个年轻人的两条纹路是什么意思了!”
说话的时候,他脸色古怪的盯着面前模仿出来的纹路,如若不是郑乾最后多添加了两笔,形成了手掌分开之势,将那爆的雷霆之力引导向前的话,直接在这原地炸裂,那他和自己的孙女今天可就得真的一命呜呼了。
“是他救了我们一命啊!”半晌,沈天峰这才喃喃道,眸子里面闪烁着的古怪精芒也是越浓郁了。
……
郑乾离开了,经过大半天的熟悉,这天苑山庄他都已经了解的差不多了。
同时他也有一点疑惑,那就是,这山庄之中很多地方都透露着各种阵法纹路,或多或少,十分奇异,不光是那公园里面的景观石,就是有些人房子外面的纹路都或多或少的有点阵法的意思,说白了,就是一些残缺的阵法。
甚至某些人穿的衣服上面的图案都有着阵法纹路的影子。
“看来,这一切和那天道宗脱不了干系啊!”郑乾喃喃自语,也是时候去那天苑山庄里面看看了。
岂不知,他这边没事了,而另外一边,山庄的一处豪华的湖景别墅院前,一个老者坐在凉亭里面慢悠悠的品着茶,嘴里笑道:“嘿,沈老头,我听说你今天又去那块石头面前了?怎么?折腾了这么久,折腾出门道来了么?”
另外的座椅上还有一个老者,正是郑乾白天遇到的那位沈天峰。
沈天峰眉头皱起,端起桌上的茶水抿了一口,没有说话。
倒是他对面的老者接着道:“沈老头,你说,我们当年遇到的那位,他指点了我们这个所谓的‘阵纹’,我现在是彻底放弃了,你研究了那个石头这么久,到底有没有研究出门道啊?”
看到沈天峰不说话,他嘴里叹了一口气,道:“哎,只可惜,当年那位只是指导了我们三天,便是离开了,从此再也不见了,时间太短,再加上我悟性太差,完全不懂其中奥妙,但是你不同,你如今也能算是略有小成了……”
“折腾出来了!”
旁边的老者一句话还没说完,沈天峰便是冷不丁的来了一句。
施源双嘴巴一张,像是听错了似的,堵在嗓子里面的下半截话直接咽了下去,这才满脸震惊的改口道:“什么?你真的研究出来了?那我们岂不是要了?”
沈天峰扭头看了一眼施源双,苦笑一声,“也不算是我研究出来的,不过,不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差点就要挂了!”
“挂了?怎么回事?难不成那阵纹之中的能量还如此巨大?”施源双瞪圆了眼睛,满是不可思议。
沈天峰点了点头,“对,乎我相像的大,如果不是有人出手相救,你现在估计就得去给我和绮绮认尸了!”
“什么?什么人这么厉害?难道他也懂阵纹么?”施源双满脸古怪。
沈天峰点了点头,眸子之中满是异色,沉吟片刻道:“我感觉,那个年轻人不仅懂阵纹,而且远比我要懂得多!”
施源双没有说话,而是直接站起来,伸手去摸沈天峰的额头,而后道:“老沈,你是不是被那景观石上面的纹路给弄傻了吧?我们天苑山庄里面能够年轻人比你更懂阵纹?你逗我呢?我还不了解你?这满屋子的各种机构那个不是你用阵纹研究出来的……”
说着,施源双指着前面院子里面的喷泉,道:“这个喷泉,里面没有任何动力系统,全是依靠阵纹运行,别说我们天苑山庄,就是放眼整个华夏,除了你,还能有谁能够设计出这样的东西?你说一个年轻人比你懂,那你还不如跟我说今天的太阳是从西边升起来的!”
沈天峰一脸无奈,摆了摆手,示意施源双坐下来,然后这才缓缓的将白天的事情说了一遍。
听完之后的施源双噌的一下子就站了起来,满脸的不敢置信,“真的假的?真有这样一个年轻人?要知道,你可是研究了大半辈子才有这样的成就啊,而今上门拜师学艺的人足以排出几十里的队伍了,可是他……按照你所说的,也就是二十来岁啊,怎么可能有如此成就?莫不是和当年的那位一样……”
说到这里,施源双眼含深意的看了一眼沈天峰,只不过此刻的沈天峰扭头看着前面的湖面,一条鳞片闪烁着亮光的鲤鱼跃出湖面,复又跌入水中。
“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沈天峰喃喃道,“不过,关于那个年轻人,我总是要去会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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