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夜一族,地牢中。
黑暗潮湿的地牢中,只有一盏残烛亮起微微光明,照在牢房内犹如受伤的猫咪一般缩着身子的白发幼童身上。
砰!
牢房的大门被打开,突如起来的光明刺得幼童眼睛一痛,白发幼童表情起了丝丝波澜,抬起头,露出自己绿色的眼瞳和眼睑有红色的眼影,眉间之中还有两个神秘的红点。
但来人走了进来,将一盘饭菜被随意的丢在地上后,又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去,脚步声渐行渐远,白发幼童神情一黯,低下头。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白发幼童右手冒出一节骨刃不断削在旁边的岩壁上,哗哗作响。
“我是做了什么坏事吗?”
白发幼童眼神布满了迷茫之色,转过身子,看着旁边的岩壁,一个人的肖像被他骨刃雕刻出来。
“神真的存在吗?”
白发幼童轻轻的抚摸了下石像喃喃道。
“如果存在的话,为什么要把我关在这里!?”
白发幼童眼神闪过一丝杀意,手中骨刃朝着石像头部呼啸而去,眼看就要将其毁灭。
咔嚓!
大门被推开,一位身形健壮的人影走了进来。
“是谁?”白发幼童停了下来,转过身,突然起来的光明,让他不由自主的将手挡在眼前。
“无论是谁!出来吧!”健壮男人淡淡道,
“君麻吕,体现你这个工具价值的时候到了!”
健壮男人用一种看待工具的眼神,无比冷漠的说道。
体现我的价值吗?
被看作工具,君麻吕心中没有任何愤怒之色,反而有些喜悦。
终于有人需要我了吗?
皓月之下,阴沉的天空,潮湿的空气,辉夜族地中。
温和的月光犹如一席轻纱,披在一群盘着发髻,双眉上各有一个朱砂红点的大汉身上,为他们添加了一丝肃杀之气。
“下面就开始对雾隐进行夜袭!”当头的辉夜族长张狂的大叫道。
“鬼灯一族和雪之一族已经被我们辉夜一族毁灭,现在整个雾隐村的血继家族,只剩下我们高贵的辉夜一族!”
“雾隐是属于我们辉夜一族的!”
“嘿嘿嘿嘿......”
辉夜族长说完话后,周围的辉夜族人都开始杀气凛冽的狰笑起来,笑容看起来极为渗人恐怖。
而处于其中一脸平静的君麻吕显得无比格格不入。
“去吧!”辉夜族长手一挥,大叫道:“去把矢仓的脑袋扭下来,让他们好好体会下我们辉夜一族的可怕!”
“五代水影属于我们的!哈哈哈哈....”
“吼!“
辉夜族人大吼一声,下一秒瞬间消失在原地,朝着雾隐村的方向冲了过去。
“怎么回事?你还在这里干什么?君麻吕!”
辉夜族长对着原地有些不知所措的君麻吕淡淡问道。
“我该怎么做才好?”君麻吕眼神迷茫的开口问道。
辉夜族长嗤笑一声,露出森森白齿,杀气凛然开口道:“不用管太多,前往雾忍村的路上,把你看到的所有人都杀掉就好了!”
“你杀得人越多,就越能体现你的价值,君麻吕!”
杀人就能体现我的价值吗?
君麻吕小小的脑海不明白杀人为什么能够体现他的价值,但至少现在证明有人需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