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第一传人,就如此不堪?这八荒院这回可是丢尽了脸面,院高层来人此刻又羞又怒,运作之下,来人自然又是与金家和好之人。
什么共商大计,不存在的,都不是傻叉,凭什么你一杯水酒就可以让那十几年前就已经深不可测之人降服,就凭你的演技?
怕不是来了之后被人一招盖死,那不是冤得慌,是以请柬虽然出去,来的却都是一些不上不下的尴尬人物。
气场如何能盖过金老鬼,是以场上只有一个声音,那便是金家的声音。
只见金西顾三两言语变让局势变化,化家丑为争风吃醋,一个时辰后,派人将华生送往九宫山后,众人又回归正堂,议论这突然而来的大事。
此时该来的都已到来,短短世间内,都是各显神通,不惜耗费财力开通一次性传送阵来此,至于目的如何,就不是一言两语说的清的了。
“金家主,你我已是十年不相见,不想再见时,你却得了如此家业,实在是高的很啊。”正堂内此时可谓是济济一堂,但座位有限,说得上话的就那么几位。
此事说话之人一身黄袍,腰带符纸,不需问,便是那玩纸的一元门。
“如今的时代,便是最好的时代,金某早年世俗打滚,只是抓住了机会,诸位神仙中人,自然对世俗之事看的开些。”金西顾眼神一闪,心中明了,这人不是来为一元旧事出气的。
“其实这回请诸位前来并不是其他,只是为我金家挡一次劫难,如能挡过,西玄山处那条大型灵脉,金某愿拿出来与大家分享。”
金西固知道这其中有些人是什么意思,他早期拉拢八荒院趁其他门派还没缓和过来时候,就已经占的好多灵脉。
如今各派日益强大开销日多,每日供给分发各个山头自然有限,有人不满足那点资源,自然想办法弄点资源,是以方才一元门发话便是如此。
金西顾心中知晓,可是后悔也是无用了,就当做为自己的不小心买单,他看了看正站在一旁的金三浪,希望他有所领悟。
来人心中也知晓,什么降服大计,怕不是给自己请了一尊大神回来,现在又不知如何请走,自己这回虽然是为了好处而来,可是这答应不答应之事还得好好商议。
一时间场内无人答应,金西顾见了也不说什么,拍拍手,只见有人拿了一个大葫芦出来。
“这是那人的葫芦,据说有无穷妙用,诸位可能看出什么好来?”那人浑身污垢,想来是十几年来偏居一隅,身上也无空间宝贝之物,只有此葫。
“这葫芦外表朱红,花纹独特与那传说中的葫芦好似不一,可是凡天生灵宝,变幻多端已不是难事,且看我来试上一试。”只见座位中一黑衣人走上前来,看着红葫芦对众人说道。
边上人一听,觉得有理,认识的知此人是六合堂器堂堂主,手里还是功夫的,是以并未反对,且让他一试。
只见他一本正经的对葫芦拜了拜:“请宝贝转身。”
接着红葫芦好似感应,剧烈的抖动起来,看的这位器堂堂主,大喜又是大惊:“快躲!”
众人不用他说,看那葫芦反应,就已经趴下身子,怕那葫芦一圈白光,骚到身上怕是当场就要了去,能否重生还是个问题。
不过接下来却是有些尴尬,葫芦只是抖动了一会,便不再有动作,葫芦口一开,一口酒就吐了出来,满室生香。
“咕……”场面一度有些尴尬,只见众人方才还有些魂飞魄散之感,可是葫芦居然再无异动,而且吐出一口酒来,被这酒香一引,有人肚子就开始叫了起来,纷纷又尴尬的站了起来。
“……咳”,尴尬的器堂堂主此时咳了一声,不知说什么好,他闻着酒香突然灵机一动道:“此等神宝就算不是那上古之宝也与之有关,不然如何方才反应那班般强烈?还请金家主让我拿回去好好研究,定能研究出个所以然来。”
呸!不要脸。这是在场所有人的想法,看来此人为一堂主级别的大混子,那我等说不得要争上一争才好。
“这位道友此言差矣,在下刚才眼拙并未细观,如今细细看来回忆门中典籍,此宝确乃门中至宝,九九元磁仙葫芦,还请道友见谅,将它归还与我。”就你会吹?大家哪个不是大江大浪中闯过来的,是以第一时间有人就跳了出来,言之凿凿,却有其事。
“非也非也,道兄怕是记错了,那九九元磁仙葫芦,在下也曾在典籍中见过,乃是青白之色外有闪电标记,内里除却元磁神光外不容外物,怎地会装一些仙酒之物?
此物我若所料不错,乃是先天一气散葫芦,善能装的万物,乃五方宗遗失至宝,如今见了大家还是交由五方宗的道友让他处理才好。”
娘的,这位功力更加深厚,一副大义凛然不为自己只为说句公道话的样子实在是令人感动,若不是见他与五方宗那人结手而来还真就信他了!
只见那位五方宗道友一脸真诚,神情激动:“不错!亏得道友提醒,此宝确为门中至宝先天一气散葫芦,方才似有相熟,却不敢肯定,如今道友一提醒……道友真乃真性情也。”
你这表演虽好,可是要我认怂,我可是不服的,六合堂器堂堂主面色一正。
“非也非也……道友此言差矣,我那元磁葫芦的确只能容元磁神光也是不错,只是后代祖师多番凝练,便在里开辟了一小片空间存些好嘴之物,是以外表也有变化,好叫道友得知。”
“这个世界道友你哪里来的后代祖师?莫不是想诓我们不成?”真性情的道友见那人还死缠烂打,心有不耐开始怼人。
“五方宗至宝乃先天玉尺,又何曾有过什么先天一气散葫芦?道友你莫不是也在诓我……我们?”
“五方宗典籍无数,秘宝成堆,道友你难道都知道?”
“各派秘宝,我六合宗都已记录在案,在下身为器堂堂主更是……好啊,你这无耻之尤竟然诓我!”
“你六合宗居然作出这种事情,有何怕人知道,秘宝又不知何几?你六合宗居然都一一打探清楚,是何居心!”
话已至此,看样子还是真性情的道友棋高一着,看的那些站着的各方道友简直眼界大开,居然还有这种骚操作,简直想对那位真性情的道友喊一声六六六。
这时却又起变化,只见那葫芦又摇了两下,便慢悠悠的朝外边飞去,中途又吐了两口酒水,好似嘲笑。
而外边又传来一声嘀咕,令众人感到窒息:“不过一装酒的葫芦被你们扯出这么多名堂,也是了不起,老子走了,这里太臭,好似许多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