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韩府气氛格外的庄重,应为五十年一次的家族大典开始了,所有的族人一身黑衣,直系血脉族人轮流在韩府灵堂在祭祖,然后年轻一辈在武练台上比武,之后便是韩府所有有一丝血脉人员环山走一程。
灵堂外,花篮花圈多的无法想象,灵堂前的长桌上摆放满了各种大的惊人的家禽肉,和各种魔兽的皮肉,其上再有各种的魔兽魔核。
灵堂内松香烧,历代灵位一排排的整齐的排列在大堂中,华贵端庄大气。
各式各样的的大汉现在全韩府各处大鼓之处,锤击大鼓,出咚咚咚的响声,代表着大典的开始。
叶枫在韩赋生与韩芯的催促下穿好了黑色的衣服,跟着二人向灵堂那里走去。
“说起来亦昔来了也有几天了,也就今日能和父亲见上一面。”韩赋生在一旁笑道。
“伯父吗,我倒是只记得小时候他不管是对谁都很严厉了。”叶枫回忆着冰仙子和他说的,便笑道。
“我们现在长大了,伯父又怎会在板着脸呢。”韩芯同样笑说道。
“赋生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叶枫眼角余光见到韩赋生心不在焉,于是明知故问的说道。
“唉,还能有谁,肯定又是那个让大哥怕的不行的叶枫咯。”韩芯无奈的叹了口气。
“这有什么好怕的,他再厉害也是一个人,能和我们整个韩府对抗?”叶枫心中冷笑,嘴上这么说。
“对啊,到时候那叶枫若是真寻上门来,等着他的便是上千人的围攻。”韩芯傲然的说道。
“如你们这么想,那到时候我韩府怕早已经是冰天雪地之中了。”韩赋生面色黯然,然后道:“在有源力的情况下,他冻结了半个源地,如今即使没有源力,他要冰封我们这小小的韩府也不在话下。”
“好啊,那大典之后,我就出去寻寻他看看,我就不相信以我毁天灭地的技能还斗不过他!”叶枫脸上露出了狰狞之色,不过心中倒是对自己挑衅自己而感觉到好笑。
“胡闹。”韩赋生面色一板,望着叶枫又道:“你的技能虽强,可你见过那叶枫的战斗方式吗,我亲眼所见,亲身经历,最后即使摆脱了他的封印,他依然成为了我的心魔。”
“好了,都别争执了,到了那个时候,我们韩府众人合力对抗,不行的话,我们去内圈寻人帮助,我们作为大门守护者,我们若是在生死关头内圈大能不可能不管的。”韩芯说道。
叶枫不在说话,他演的已经够多了,而韩赋生也不在说什么了,他像是默认,其实心里头明白,即使内圈来人也没法阻止,内圈才不会应为他们一个守门人而给内圈带来灾难。
唯一的方法,只有他离开韩府,独自面对叶枫,虽然活下来的利率不大,但他所有在乎的都没有应他而遭殃,这已经够了。
而叶枫心中正在揣摩他要是韩赋生该怎么做,最后叶枫嘴角露出冷笑,他想出了一个方法,那就是离开韩府。
“想要这样来逃避灾难?没门。”叶枫心中冷笑道,然后撇了一眼韩芯,差不多要和这韩亦昔的堂姐一起下个套防止韩赋生离家出走了。
灵堂前,叶枫望着这一幕幕颇有一些不自在,自己居然参加别人家的祭祖仪式,这感觉了就好像别人的先祖似乎在天上喷口血,恨不得下来找他算账。
“赋生,来来来,就等你了。”一道浑厚的声音传来,一个中年人缓缓的从灵堂中走了出来。
此中年人虽然已经半百,但身高两米的势头一丝没退,浑身结实,完全看不出一丁点老了而衰败的气象。
这中年人的脸如果还年轻到也算得上和韩赋生一样俊美男子,现在已是历经风霜,打磨后的一块完美的磐石,但磐石上居然有着和韩亦昔一样的印记,那就是一道伤疤贯穿右眼,留下了一道遗憾,也作为了一个里程碑。
“父亲。”
“伯父。”
一左一右韩赋生与韩芯的声音同时响起,想必这位中年人应该就是韩府主韩坷了。
中年人含笑的点了点头,忽然左眼在中间的叶枫身上扫了扫,道:“韩亦昔?”
他一时间还没有认出这位与他有着同样伤疤印记,并且还断去一臂的青年是他兄弟韩志的孩子韩亦昔。
虽然早从韩汀口里听说了,并且还是不好的一些印象,但这毕竟是自己的兄弟之子,而且还沦落到如今的地步,他心中也是暗叹了口气,人要尊严固然是好,可也要在固定场合中,也要有这个能力。
可是如今这一眼见到叶枫给他带来的却是一种极度陌生,非常不好的感觉,好像是这个人根本就不是他韩府之人。
而这个人的眼中有着那一层隔阂,虽然他站在韩赋生与韩芯中间,可他却与韩赋生与韩芯散着截然不同的感觉,那种阴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