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儿啊澜儿,我看你就是瞎操心!”欧阳辰逸说,“说好听了是瞎操心,说难听了是是非不分!你到底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你知不知道他到底之前做了什么?”欧阳辰逸几乎是被苏逸轩拖过来的。思言公主不在,应该是留在了太子李瑾锋身边了,或是回宫了。1t;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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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公爷怎么你了?你这么义愤填膺?”柳溪澜看了欧阳辰逸一眼,“大医精诚,忘记了?怎么说的?‘先大慈恻隐之心,誓愿普救含灵之苦’!”柳溪澜说,“现在就是有生灵受苦,就问你,救不救?”1t;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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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傻了!”欧阳辰逸说,“他们想烧死我!要不是逸轩,我现在就是一堆枯骨,我什么恻隐之心,救什么含灵之苦啊!”1t;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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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溪澜摇了摇头,是谁想要置人于死地明明很清楚,不是定国公成松奎。1t;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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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松奎在京中做的事情很简单,就是振兴成家,他是想要帮助三王爷李擎,但是定国公成松奎光明磊落一生,并没有想要暗杀,而是希望能够以成家盛势辅佐三王爷李擎。1t;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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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计策高明,以不争而争,以无为而治。1t;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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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三王爷李擎不要着急,让成松奎布置,到时候必然不会失望,可是问题是,他不,他自大狂妄,而且冷血残忍。1t;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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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和定国公成松奎没有关系。1t;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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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欧阳,你既然来了,那就不要推辞,赶紧看看。”柳溪澜说。1t;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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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溪澜说话坚决的时候,让人不能反抗。1t;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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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辰逸翻了个白眼,“算了,我真是拗不过你,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定国公成松奎本来是敌人,现在又被流放,以后再也不会有什么来往,这时候干嘛救他?就当不知道不就行了。1t;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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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回来万一来一处农夫与蛇呢?谁能保证自己安然无恙?1t;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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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啰嗦,尊重对手就是尊重自己。”柳溪澜说,“咱们可以玩权术,玩阴谋。他也可以想要弄死咱们。咱们当时又何尝不是设了局,请君入瓮的?可是那是对手,现在这可是这气死老年人,这样的事儿我可干不出来。”1t;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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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是暗搓搓的骂三王爷李擎和柳梦岚呢。1t;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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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重礼惊讶的看了柳溪澜一眼,这女子清冷疏离,不是极其美艳,可是眉眼之间就是有一股风情在,坚定不移,目光清澈深邃。他站起来,对着柳溪澜深深的行了一礼,“柳小姐高义!请受重礼一拜。”1t;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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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溪澜笑了笑,“别在这儿搞这些虚的了,赶紧的,救人要紧,回头你随便拜。”1t;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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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柳小姐确实有意思,成重礼以前听说过她的事儿,后来成家的事情恐怕都和他们有关,可是她说的对,那时候是权术计谋,现在是救人要紧。1t;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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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码事。1t;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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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溪澜也算面子大,欧阳辰逸虽然不满,仍然只能毫不推脱边诊了脉。然后从随身的药包里拿出了几粒药丸,塞进了成松奎的嘴里,在舌下压着。1t;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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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真是气着了,”欧阳辰逸说,“先带回去吧,在这儿总不是个办法,成家是没法去了,要不带回咱们哪儿。”1t;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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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哪儿”就是丞相府。1t;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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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国公成松奎现在是待罪之身,这带回丞相府?真是想得出来。1t;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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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也没有办法,不然怎么样?他现在肯定不会被成家接纳,不然成家不会不留人照看,那还能去哪儿?难道去大狱?1t;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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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带回我家吧。”柳溪澜话了别人自然不会说什么,成重礼连忙背起成松奎。1t;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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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小姐真是与众不同。1t;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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