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熹子惊慌地盯着屏幕,想要知道夏沐清现在到底在什么地方,可越往下看,她就越的不对劲。
一时间还呆若木鸡夏沐清,突然间好像是疯了一样,用自己的头去撞着墙壁,血舞四溅。
顾熹子能听到骨头和墙壁撞击的声音,一声,又一声,击碎她的心脏。看到这一幕,顾熹子感觉自己浑身都在颤抖,几欲昏厥,好残忍的画面,她眸子睁到极限,黑色的瞳孔渐渐放大,手指骨节凸起,极力隐忍着……
“喜欢吗?”江泊君靠近她的耳边轻声问道,仿佛屏幕里就是一副美丽的风景画一般,让他爱不释手,心花怒放。
这个恶魔在她的耳边低语,声音越温柔,她抖得就越厉害。
她感觉自己几乎要站不住,真恨不得马上就能逃离,可当她想要低头闭眼睛的时候,再次被这个男人死死地扣住下巴,强迫她去面对。
现在就算顾熹子闭上眼睛,也能清晰地听到夏沐清稚嫩又沙哑的惨叫声……
顾熹子觉得自己真的要疯了,她实在是太弱小了,什么事情都做不了,什么人都保护不了,就像是个废物一样……
“江泊君,放了沐清,我什么都答应你。”顾熹子听到自己苍白的声音,脸色绝望得令人不忍去看。
江泊君轻笑,强行转过她的身子,一手扣着顾熹子的腰,挑衅地问道:“什么都答应?熹子,你说的可是实话?”
“是!”顾熹子沉声道,睁开眼睛,死亡的气息近在咫尺,她的面色平静如水,淡定地再次重复:“我什么都答应你,你让我离开裴牧宇,或者留在这里训练成为杀手,什么都可以。”
“也包括跟我生关系吗?”江泊君修长的指,滑过她的脸,笑意更浓了,呵呵,到底没有人能够逃得出他的手掌心,让一个人崩溃的方法太多,更何况是一个女人?
顾熹子很震惊,这个变态不是喜欢男人吗?为什么还要跟自己生关系?
江泊君似乎看得出顾熹子的疑惑,他倒是很热心地帮忙解答:“裴牧宇的女人,我也想尝尝是什么滋味呢!”
这个变态!
说白了,只要是裴牧宇的东西,裴牧宇的人,他都要染指。无论是外公还是爷爷,江泊君都凭着自己的能耐,赢得了他们的信任,让裴牧宇一无所有,更何况是个女人?
顾熹子压抑着怒火,也许是隐忍的时间太长,她也受了伤,嘴唇也裂开了,口腔内有一股浓重的血腥之气:“可我跟裴牧宇没有生过关系!”
这是真话,她的眼神也无比的真诚。
江泊君的眼神里有一丝的惊讶,但转瞬即逝,依旧带着温柔的笑意:“那样也好,我可以先替他品尝一下味道。”
顾熹子但凡是有一点力气都会给这个变态两巴掌,可她是真的不行了,她甚至怀疑若不是江泊君扣着自己的腰,自己应该马上就会倒下。
片刻,顾熹子闭上了眼睛,她知道自己已经得不到任何的救赎,干脆就让自己的身体与灵魂都进入到这暗无天日的地狱里,最起码还能救一个无辜的女孩。
这样的她真的是狼狈不堪,比起浑身的伤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耳边净是江泊君的笑声,低沉又带着得意:“看你这个样子难道就是同意了啊。心这么软,可怎么办才好,熹子,你不是很有骨气么?”
她沉默,跟一个鲜活的生命相比什么是重要的呢?这对于杀人如麻的江泊君来说一定很难理解,可对于顾熹子而言,没什么好选择的。
“来,熹子,跪着求我,求我上你。”江泊君的声音就像甜的化不开的糖果,柔情四射。
顾熹子倏然睁开了眼睛,愤恨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倍感羞辱,喉间腥甜之气大盛,红了惨白的唇。
可碰到他得意的眼神时,顾熹子妥协了。
当江泊君松开她的腰肢的时候,她就弯下了双腿,忍着巨大的疼痛,跪在了冰冷地板上,耳边依旧回想着夏沐清的惨叫声,声声刺着她的神经,喉间血腥味更加厚重了。
江泊君是个十足的玩家,他需要别人顺着他的意思去玩,但也喜欢看着别人反抗,之后再死死地捏住别人的软肋,那样获得的快感,比任何时候都让他兴奋。
看来这个女人就是对裴牧宇没有多大的感情,所以才会不为所动,一直很硬气,可江泊君的手段又怎会只有那一种,心太软,总是容易被心伤所扰。
看着顾熹子跪在自己的面前,江泊君原本郁闷的心情大好,这样的顾熹子就算是裴牧宇来把她带走了,他也不会觉得遗憾,她已经成了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玩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