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女一一对她们行礼,礼毕都站在分别现在沈夫人和杨露身后,其中亦可的神色紧张。
“菱儿!你真的不愿叫一声父亲吗?我知道当初的亲事是为父错了,现在为父也想通了。”南宫烨先开口,缓解了一下紧张的气氛。
亦可把头低下来,手里来回捏着衣角不说话。
“你不用太紧张!这次我和你娘来不是带你回去的,是来商量一下你和沈公子的婚事的,以前是爹错了,不该逼你,这次爹想通了。”南宫烨见她有些紧张,就快的把事情说了出来。
“真的?你不要骗我!”亦可有些怀疑,什么时候父亲这么好说话了。
“是真的!菱儿!你爹那老东西终于干了件人事。”南宫夫人看着三百多年不见的女儿,眼睛都湿润了。
“娘!我好想你。”亦可像孩子一样扑进了南宫夫人的怀抱,母女两人大声高兴的哭着。
然后南宫烨厚着脸皮凑上去和她们母女说话,一会儿福伯也走了过去,一时气氛无比温馨。
“娘!我也要抱抱!”芙儿看到她姑姑趴在奶奶怀里,她也想趴在母亲怀里。
“让你姐抱你!我现在可没有心情!”玉夫人说着起身向彩儿走去,南宫芸儿只好拉着生气的妹妹跟过去。
彩儿正看着亦可一家团聚,想起了自己和一起爷爷生活的日子,眼里流出了思念的泪水,现在好想沈逸尘在旁边,可以借给自己肩膀靠一靠。
看见有人走过来,赶紧擦干了眼泪,看过去后现一个很慈祥的面孔的贵妇人,看到她面孔竟然与自己有些相像,也是有些惊讶,在看她身后的那位年轻女子,直接吓得往后退了几步,正好撞到月香和雪儿。
“彩儿!你踩着我脚了,你。。。。。。”月香转过身去之后也愣住了,看了一眼南宫芸,又看了一眼彩儿,然后张大了嘴。
雪儿也是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走过去拉月兰和云歆,两女的目光原本在亦可身上,转过身之后也同月香一般楞住了。
南宫芸一开始听说自己还有个妹妹时也是不信的,认为他们在说笑,直到这一刻她信了。
“彩儿!我是娘亲啊!”玉夫人看着自己另一个女儿,想起以往的被人追杀时与她分离时的场景,泪水似洪水一般滚滚而下。
“不可能!你不是我娘!我娘不会丢下我的!”彩儿突然大声的喊着,转身跑了出去。
“彩儿!”玉夫人也跟了上去。
原本相聚的亦可一家人听到声音朝那边看去,亦可好似明白了什么,一时脸上有些不自然。
“菱儿啊!你不要有什么心里负担,至于关系我们早就商量好了,我们各论各的,你们平时就以姐妹相称,反正你不再南宫家族生活,不要太过在意。”南宫烨看出女儿的顾忌,辈分乱了那可是大忌。
“嗯!谢谢父亲!”亦可对父母为自己做的事情很感动。
“唉!彩儿这丫头以前可是吃了不少苦头,是尘儿在南域历练时带回来的,听她说抚养她的爷爷因为她而丧命,这丫头可是自责了好久呢,这回她见到娘亲,一时无法接受,也是情理之中啊。”王露见气氛严肃,说了一些自己知道的事情。
“不错!此事不能急!你们夫妇一家就在此多住几日,尘儿也快回来了,正好见见你们女儿的夫婿。”沈夫人觉得此事有些复杂了,就留她们多住几日。
“对!留下多住几日。春儿!去收拾一下客房。”
“是!”春儿退下去准备了。
“我们别坐着了,去劝劝彩儿那丫头,就怕她死心眼,不肯原谅她娘。”沈夫人建议着,众人都点了点头。
刚走出客厅,沈夫人了南宫夫人对视了一眼,分别回头各看了自己的的丈夫一眼。
沈镇天明白了她们的意思,就说:“他们女人哭哭啼啼的也没什么看的,我们哥俩就别去了,听说南宫兄棋艺不错,最近小弟技痒,想和南宫兄来几局。”
南宫烨显然也明白了夫人的意思,就顺着台阶说道:“是吗?正好我也有些时间没下了,那就好好和沈兄切磋一下。”
福伯见此情景也笑笑跟了过去。
等他们走远后,沈夫人面露笑容的说道:“姐姐好手段,能把南宫家主管的服服帖帖的,妹妹佩服。”
“妹妹莫要谦虚,天下谁不知道千年专情家族的家风,姐姐才要佩服呢!”南宫夫人夸奖着对方,她们这是互相吹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