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张大夫说她们身上长得不是恶疮,而是中毒。
英子立马一惊,不敢相信的问道,“怎么可能?张大夫,我们在家好好的怎么会突然中毒了呢?”
张大夫脸色一黑,语气不是太好的说道,“老夫怎么知道你们是怎么中毒的?”
英子一噎,知道自已说错话了,立马道歉说道,“不好意思,张大夫,我不是在问你,这话我是在我问我自已。”
随后,表情又变得急切的问道,“张大夫,可有办法解毒?你看,我和我娘现在满身都是这总像脓疮的东西,可难受了,张大夫,你就行行好,为我娘俩医治医治吧。”英子的语气近乎哀求。
她们不知道为什么恶疮,竟然变成了中毒,但是,她可以肯定的是,她们的中毒绝对与林月兰那个妖孽脱不了任何干系。
不过,现在最要紧的是,让人医好身上的这些脓疮包。
张大夫摇了摇头,说道,“英丫头,如果你们身上长得真的只是恶疮还好一点,老夫能立马给你们医治,只是,你们身上现在所中的是一种不知名的毒。即使老夫能解毒,最起码要让老夫知道你们所中是何毒,也好针对下药啊!但是,”
张大夫话锋一转,严肃的问道,“你们说说,你们到底为何为中毒?是被下人毒所害,还是去了哪里沾染到某些不知名的毒液?”这是问的是中毒来源。
“我们是被人所害下毒。”英子想也不想,立即就肯定了第一种,而且那害她之人就是林月兰。
顾三娘听到英子的回答,表情一愣。
心里惊疑的道,“英儿到底在干什么?难道她想告诉张大夫,害她们之人是林月兰那死丫头吗?可是,她难道不知道那死丫头跟着这老头学医,关系匪浅吗?如果真说那死丫头所害,这个死老头估计根本就不会给她们解毒治疗了吧。”
顾三娘心里有些慌张不安,却又不知如何是好?
平常她都是听着女儿,因为她的女儿从小就是个聪明有主意的孩子,家里的一些大事,也是她说了算。
张大夫眼神一厉,问道,“是被谁所害?”
这个少女,小小年纪,心思就这么多。
心思多也就罢了,像他家兰丫头也是心思多,但人家的心思多,都用在了正途上,勤勤恳恳的,可这人却是一门心思的想着害人,没有一处用正在正道上,这样的人,一直是这样的话,长大之后,恐怕也是一祸害。
英子低垂着眼帘,咬着嘴唇,不太愿意回答。
张大夫再厉声的喝问了一句,“你是被何人下毒?她又为什么会对你下毒?”
英子不愿意说。
因为,这么一说,肯定得说是林月兰所下的,但是,以林月兰和张大夫的关系,肯定是包庇偏向林月兰那边的,到时,张大夫更加不愿意为她解毒。
英子咬牙切齿的说道,“张大夫,这与解毒没有任何关系吧?”
张大夫冷哼一声的道,“怎么没有关系?只有找到毒物来源,老夫或许才能有个解毒之法,对症下药!既然你不配合,恕老夫无能为力,二位请吧!”
顾三娘听罢,心头一慌,如果张大夫拒绝为她们治疗,她们明天是真的见不得人了。
顾三娘紧张不安的对着张大夫说道,“张大夫,别生气!不是我们不说,而是我们也不知道到底是谁这么心狠手辣的突然我们下毒?我们母女俩与任何人无怨无仇,我们也想不到谁给我们下毒啊!”
张大夫捋着胡子,冷哼一声道,“既然这样,那请你们等三日,让老夫研究出这到底是何种毒素,再配制出解药,三日之后,你们再来!”
听到张大夫如此说,英子和顾三娘无法,只能先行离开。
但是,英子却揣揣不安。
因为,她犹记得林月兰当天所说,这恶疮第三天就是布满整个脸庞。
现在是已经是第二天了,明天就是第三天了,她们根本就等不起三天时间。
英子哀求着道,“张大夫,有没有办法,先行压制着这些毒素的漫延?”
张大夫摇了摇头道,“没有。如果有什么法子,老夫也就能配制出解药来了。”
不得已,英子和顾三娘只得离开。
但是,离开时,张大夫似乎语重心长的提点说道,“英丫头,解铃还须系铃人!你应该想想,你到底得罪了何人?说不定还能为你解毒!”
听到张大夫的话,转过身的英子脚步一顿,只是半垂着的脸庞,浮现一抹狰狞和扭曲、恨意。
林月兰前一天一样,为林明清再做一次推拿,然后施一次针灸。
林月兰收起医具,对着林亦为说道,“里正爷爷,明天我就会再一次与明清叔施针,再给她的骨骼拉伸。”
林亦为很是感动的说道,“好,好,谢谢兰丫头!”
林月兰摇了摇头道,“里正爷爷,这是我应该做的!”
随后又说道,“明清叔明天施针之后,就可以躺坐着了,不用一直躺在床上了。”
林亦为一听,眼睛一亮,欣喜的再次确认道,“真的吗?那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