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雨不知道自己会发出这种声音,下意识捂住嘴,可陆司寒就是不让她如意,硬是扒开她的手,“别捂,我想听。”
安雨抿唇压抑着自己的声音,却总是被男人恶意的突袭引得颤栗连连。男人身上沐浴后的香味在鼻尖扩散,一点点逸散在周围的空气里。
安雨被他循循善诱,在接吻中忘记了他在自己身体上的胡作非为,甚至开始迎合他的动作。
被子在男人腰间滑落,露出线条优美的腹肌和更隐秘的人鱼线。宽松的浴袍早就不知卸到了何处,身上的热度是足矣焚烧肌肤的热度。
如果现在有一泼冷水淋在身上这种热量也不会消减,肌肤相触的感觉比想象中还要难以割舍,她渴望着他更多触碰自己,但是另一面又不想他再深入……
这种挣扎的感觉起起伏伏,带来不真实的感觉。
靠在颈间的男人或深或浅的吻着她的脖颈,一路向下吻去。
安雨被他撩拨得欲火焚身,顾不上思考已经率先抛下了理智抱紧了陆司寒。
谁都不知道是谁先主动,当自己的下半身传来一阵撕裂的疼痛,安雨终于叫出声来:“混蛋——好痛——!”
“我会温柔一点的。”陆司寒埋入她身体里的某物有一发不可收拾的势头,他克制自己不伤到她,可身体却诚实得很,想要更多,想狠狠贯穿她。
“啊——唔……”安雨痛苦地仰起头,浑身是汗,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男人的。快感如同潮水将她包围,疼痛显得不是那么可怕了。
夜色愈发深沉,欲望抬起了头就没有想要下去的趋势,反而愈演愈烈。
一室旖旎被纱帘掩盖,与窗外的黑暗隔绝。
身体不受控制地在男人身下飘摇,有种要散架的错觉,不过更像是被点的蜡烛,在烧中蹦跳出火焰。
安雨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陷入沉睡,也不知道陆司寒是什么时候抱着她进了浴室,当然更加不知道他又抱着她在浴室里做了一次。
等陆司寒将洗干净的安雨抱到床上,指针指向四点整。
他注视着怀中沉沉睡去的女人,将她的头发拨到一旁,在她额头落下浅吻。拥有的感觉太过于美好,以至于他失去了节制,要了她一遍又一遍还没有意识,等到醒悟已经太晚。
男人在和心爱的女人做爱做的事,都会没有节制不知理智为何物,尤其在他还是初次体会这种令人流连忘返的快感,更不知道矜持为何物。
陆司寒忍不住又亲了亲她的嘴唇,伸手将床头的灯熄灭。
清晨很快揭开朦胧的面纱,太阳一早就高高挂起,冬日的阳光分外温暖,以至于床都不想起了。
安雨可以说是被痛醒的,自潜意识开始有醒来的征兆,她的身体就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而是七零八碎拼凑在一起的洋娃娃。
她勉强睁开眼,眼皮也像是被拆开似得,疼得她倒吸一口冷气。
该死的陆司寒!昨晚到底对她干了些什么!为什么会这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