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吃下这枚药丸,你就会找到自己的真爱。”
诗玉琪眼中尽是笑意,只不过在方怡眼中那是讥嘲的笑,她很是愤怒,奈何女子体内的武气很是特殊,进入体内让她完全失去对自己的掌控。
“你绝对不会如愿的!”
方怡怒目而视。
诗玉琪眼中露出讥嘲之色道:“这可由不得你。”
玉瓶被打开了,淡淡的香味溢出来,这种清香很是独特,散发出一股诱人食欲的味道,让人忍不住想要将瓶中的东西一口吞掉。
方怡自然知道瓶中的东西绝不是什么好东西,可是她还是忍不住自己心头滋生出来的食欲。诗玉琪取出了一枚药丸,它晶莹如玉,闪烁着最为诱人的光泽。诗玉琪眼中露出冷笑来,一手抓向方怡嘴巴,试图强行将药丸喂下。
方怡根本无法对抗诗玉琪,药丸越来越近,她的眼中露出害怕来。
突然!
一道光芒从方怡胸口炸开,擒住她的诗玉琪猝不及防下被这团炸开的光芒直接炸飞,冲击力大得惊人,诗玉琪那一瞬间感觉自己就要散架了,实在是太突然了,她整个人完全蒙掉。
“轰!”
诗玉琪撞在墙壁上,可怕的冲击力只让整间石屋都在轰鸣,似乎要坍塌一样。
该死!
诗玉琪摔落地面,疼痛让她有那么一瞬间失去知觉。
方怡目瞪口呆的看着诗玉琪,她有些难以置信,不过很快她反应过来,这一切都是云飞送他的那件神器所致。轻抚着胸口,方怡的脸上露出笑容来,她急忙道:“谢谢你!”
小凤儿的声音在方怡脑中响起道:“不用谢,这是我该做的,现在我可以让你拥有武仙境的力量。”
“太好了!”
方怡又惊又喜,她现在最缺的就是对抗诗玉琪的力量,一旦成为武仙,她就不会是一个毫无反手之力的人了。
“你用不着高兴太早,你只有人武仙的实力,这还不足矣对抗眼前这个女人。如果是你那个云飞哥哥就完全不同了,这样的实力足矣他干掉眼前这个女人。”
小凤儿破冷水的话并未让方怡有任何沮丧心情,云飞哥哥比自己强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嘛,自己比不上他没什么不好高兴的,反而会让她异常的开心,她的云飞哥哥就是这样的天才,没有人能够比得上。
小凤儿对于方怡的想法非常清楚,她有些无语,不由道:“你现在还是想想如何干掉这个女人,或者在这个女人面前如何自保吧。”
小凤儿的话刚刚说完,原本躺在地上的诗玉琪恢复了行动能力,她瞬间飞掠而起,直扑方怡而来,她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在方怡眼中就是一个眨眼的功夫。
“嘭!”
可怕的掌劲爆开,方怡承受不住可怕的力量整个人被瞬间击飞,她撞在墙壁上,剧烈的疼痛几乎让她没有喘过气来。
诗玉琪的攻势仅仅才开始,白皙如玉的手掌劈头盖脸压来,那可怕的压迫力让方怡险些窒息。诗玉琪实在是太强了,已经到了地武仙极致,隐约间似乎一步迈入天武仙,她的实力强出方怡现在太多,让方怡根本没有办法真正与之对抗。
十招很快过去,方怡几乎被诗玉琪拍散了架,她的天赋绝对惊人,但还是太嫩了,尤其是战斗经验相比起诗玉琪来,简直就如同刚刚起步的武者。方怡脸色难看到极点,她很清楚,要不是诗玉琪不想杀自己,她怕是早就被活劈了。
方怡知道在这么下去,自己绝对会被诗玉琪生擒活捉,她心有不甘,但武道境界低诗玉琪实在是太多了,她根本无能为力。
“轰!”
突然间一声可怕的声响传来,只让压着方怡打的诗玉琪脸色猛地一变,她心思电转,可怕的声响持续而来,有人找到了这里,这让她异常震惊,这才过去多久啊,竟然就有人追到这里来。诗玉琪对于自己隐藏行迹的能力非常有信心,但是事实却给了她一个响亮的耳光,有人追查到了她。
一掌击飞方怡,诗玉琪死死盯着险些昏死过去的方怡,她想要立马给这小丫头服下锁心丸,但是她脑中瞬间就会出现最开始被一团光芒炸飞的场景,她顿时明白这小丫头身上有非常惊人的宝贝,就算将其打昏,她想要如愿给其服下锁心丸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诗玉琪瞬间消失在石屋中,石门被关上了,走出石屋她瞬间就吃惊起来,足有十多位武仙境高手,她可以肯定这些人都不是神刀盟的。
难道是青云剑宗的人?
诗玉琪非常吃惊,如果是青云剑宗插手这件事情对她可是很不利的,这里离青云剑宗并不远,一旦青云剑宗动真格的,她休想离开这里。
方胤脸色阴沉到极点,死死盯着眼前的杀戮,可是他却无法插手,他的天赋很强,但也就是神藏圆满罢了,这点修为根本不够他参与眼前的大战。
“这样下去不行,万一他们对妹妹作什么,后果难以预料。”
杨月秀耸肩道:“你说的没错,这样下去的确不行,可是我们没有太好的办法。”
方胤脸色阴沉道:“有没有发现莫仁那混蛋?”
杨月秀摇头道:“我们的人传来消息,这家伙很聪明,察觉到我们的行动之后,提前离开了。”
“该死的混蛋!真是便宜他了!”
方胤很是愤怒,莫仁就是一切的罪魁祸首,他一定不会放过这家伙,哪怕不惜同云驼宗开战。
“轰!”
可怕的剑光突然炸开,一道身影闪电间冲来,那速度实在是太快了,让人的肉眼都难以捕捉到,属于武仙的可怕气息横扫而来,一个剑意直冲云霄,这是心之境的剑意,强得可怕,让周遭一切的人脸色几乎同时变了。
剑之心不同于心之境,但两者间有共同处,剑意由心而生,心越大,剑意也就越恐怖。
云飞心中愤怒到极点,他要干掉胆敢绑架方怡的人,不管是谁,他绝对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