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冠太重了些,每次戴后我头都累的很。寻一木匠,以胡杨木造个模子。敷些金粉,再把这冠上禽鸟都扣下来安在木冠上,能轻一些是一些。”
“此乃陛下一片孝心,太后若毁了凤冠,陛下知悉会忧伤。”
“唉,他不忧伤,他母后头就忧伤。”
绿儿轻笑两声,为自己臀儿招来横祸。
“啊~”
赵姬一巴掌便拍在绿儿左侧臀瓣,这力道决计不小,绿儿那臀瓣颤颤巍巍有如果冻,许久才稳定下来。
赵姬闭上双眼,享受着绿儿的按摩。
“这屁股倒是好生养。”
“太后。”
“嗯?”
“长安君武功得腾大人如此赞誉,其年纪未满三十,是如何做到的?世上真有练武奇才?”
“练武奇才一定是有,但那小儿却绝对不是。他能有如此武功,是他所练功法的关系。”
“这功法太后有吗?绿儿可以练吗?”
“功法我这确有一份,至于你能不能练嘛,你破身了吗?”
绿儿涨红了脸。
“太后明知故问,绿儿连男人的手都未牵过。”
绿儿脸上一片殷红。
“……还是处子。”
赵姬睁开双眼,看着貌美侍女脸上越来越重的羞色,笑着道:“一旦有点滴泄露,便像一个水袋被戳个小眼一般,一身功力将散的半点不剩。”
“最重要的是,此功若想速成,如那小儿年纪轻轻武功便达至登峰造极的地步,捷径便是行男女之事。忍常人所不能忍,为常人所不能为,方能成常人所不能成之事。如此,你可还想练这功?”
就在赵姬在和侍女绿儿聊功法的当口,刚刚离开的腾去而复返。
腾走时,是一个人走的,是一个完整的人。
回来时,是被人拎着回来的,只有一个脑袋。
沙沙~
一个浑身披甲,带有头盔,面覆铁面的人将腾的头颅放在毡布上。
“尊太后令,腾已伏首,首级在此。”铁面人嗓音清脆。
“以丹砂塞其眼耳口鼻,再以蜡涂其表面,可百年不腐。然后送去绿儿房中,摆在绿儿床头。”
“唯。”
赵姬轻吹香气在绿儿脸上,似乎想吹开绿儿脸上僵硬的神情。
“绿儿,每日睁眼便能见心上人,你可欢喜?”
貌美侍女理智知道自己应该笑一下,但她此刻却想要放声大哭。
两相一结合,新的表情便是似笑非笑,似哭非哭。
那张娇嫩可人的俏脸,每一寸都写着悲哀两个字。
“欢喜。”
……
第二日。
长安君府。
一大早,白衣莽夫便敲开嬴成蟜的房门,在嬴成蟜满是不爽,你最好有事的眼神中说道:“腾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