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拦你?谁?是不是他将你弄伤的?”
“不是!”鸿怡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他是谁。只不过凭着我的感觉,他似乎长着一张国字脸,刘海几乎遮住了半张脸,也不爱说话,很木讷,经常抱着一把黑刀。”
“闷葫芦?”我如遭雷击。
为什么?我被困在里面了,他不仅不来救我,反而阻止鸿怡来救我。
不!怎么可能?闷葫芦怎么能这样对我?一定是其他的人,对!是其他的的人。
这个世界上,木头脸并不是只有闷葫芦一个。
可是……我的心还是忍不住在战栗。我不愿意相信,心中一个声音却拼命地呼唤:这是真的!
我几乎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
鸿怡继续道,“这个人特讨厌。你和他说话,他就像没听见一样。”
我一屁股坐在地方,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还是鸿怡说的那个人根本就不是闷葫芦?是其他的人?有人在离间我们?
我心中拼命地给自己找一百种理由为他开脱,但是那种被背叛的感觉依旧让我浑身战栗。
甚至是说,鸿怡说的话是假的?可她有欺骗我的理由吗?一个人做事情,他总会有动机的。
就算是喜欢,这也是理由。
我该相信谁。
“怎么啦?”鸿怡扭头问道。
“没事……没事……”我哆哆嗦嗦地站起,这些东西一定是假的……都是假的……
“你的情绪……很激动……”她轻声道。
我努力压制住自己的情绪,暗道:独证不立。一个事情是说明不了什么的……说明不了……
“你似乎很害怕……”鸿怡看着我,她的眼睛依旧是闭着的。绝美的脸庞,带着一种让人心痛的美。
我心中忍不住狐疑:怎么这一会儿她都是闭着眼睛的?
“你的眼睛……”我问道。不知道为什么,心中竟突然发堵。
她一笑,低头将玉笛放好,道:“没什么……只是暂时看不见了。”
“不!”我看着她的笛子,竟然和我在梦中看到的一模一样。
在此之前,我可没有见过她的笛子。
梦是人的大脑在受到外部或者是内部信息的刺激时,在大脑中生成的一种影像。
没有见过的东西,是一定梦不到的。因为大脑不会凭空形成一种它根本就没有处理过的信号。
然而,我却在梦中见到了鸿怡的这支玉笛。
我不可抑制地抓住她一双柔嫩的肩膀,心在抽搐,一种久违的抽搐。我歇斯底里地喊道:“鸿怡!你告诉我!我们是不是见过面?不对!是我们一定见过面。是不是?”
我紧紧地盯着她。她脸上戴着面纱,我还是看不清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