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特务系知情人员少之又少,且都在我严密监视之下,岂会走漏风声。”
陆言只觉池砚舟胡搅蛮缠。
旁人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你这是到了黄河还不死心。
“金队长也知道这些消息。”池砚舟现在不管不顾,逮谁咬谁。
金恩照一听立马说道:“股长,属下可没有泄露消息。”
只是他心里也抱怨。
试探池砚舟可以。
为何不提前告诉我?
让自己也被蒙在鼓里,这感觉真不好受。
陆言耐心渐失。
柳滦撤离被抓,不过是盛怀安诈池砚舟之言。
人早就不知所踪。
特务系负责此事,陆言难辞其咎。
如今只想早点审讯池砚舟,探得情报好亡羊补牢。
于是再度上前说道:“股长念及旧情不愿动手审讯,便请交给在下负责。”
“陆言你到底是何居心。”池砚舟主任也不叫了。
盛怀安是念及旧情吗?
哪有旧情可言!
无非是心中还在盘算。
不做声,算默许。
陆言指挥警员将池砚舟押送审讯室。
他大呼小叫,奋力挣扎。
却无济于事。
待池砚舟被警员拉下去。
金恩照方才向盛怀安问道:“真是池砚舟吗?”
盛怀安原本认为是。
可偏偏池砚舟一番表现,让他拿捏不准。
“是与不是,审审便知。”
“若不是呢?”
“还重要吗?”
柳滦消失不见踪影,若审讯池砚舟未能获取重要线索,则宣告此任务结束。
那到时池砚舟是生是死,确实没那么重要。
此番真的是审讯室,而非此前审查的房间。
其内各种刑具五花八门。
仅仅只是悬挂墙面,便使人心惊胆寒。
怕吗?
怕!
开口吗?
不开!
池砚舟心中告诫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