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粱嘀咕道:“我管教她?还是算了,她不管教我就不错了...”
辛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口吻:“瞅你这个当老板的混的,让助理捏的死死的。也不嫌丢人。”
“你就少说几句吧。”
很快,辛雨排除电影院进行调查的人员发回了反馈消息。在监控视频资料中发现了黄粱和张芷晴的身影,时间能够匹对上。
“行了,你可以走了。”辛雨说,“已经排除你身上的嫌疑了。”
“今晚上可是把我折腾的够呛。”黄粱嘀咕道,“现在天都快亮了吧?”
“差十分钟四点。”辛雨看了一眼手表,“正好你回去的路上可以赶上早点摊出摊儿。我安排人送你回去?”
“不用,我还是自己打车回去好了。坐警车的滋味可不好受。”黄粱活动着脖子,“对了,把手机给我,我给芷晴打个电话。”
“咋地?一分钟看不到都不行啊?”
黄粱没吭声。
辛雨翻了个白眼,起身走了出去。几分钟后她拿着黄粱的个人物品返回到审讯室里。“给你,看看少了什么没有。”
黄粱拿出手机,给张芷晴打了过去。
指向了一声,电话就被接通了,张芷晴焦急的声音传进黄粱的耳朵里。“喂?黄粱,你现在没事了吧?那群人有没有为难你——”
“没事,芷晴,我已经没事了,你别担心。你呢,已经会事务所了吗?”
“嗯,我在事务所里。你没事了是吧?”
“放心好了,幸亏那天晚上你非拉着我去看那场无聊透顶的破电影。”
“哼,才不是破电影呢!”
“我这就能回去了。芷晴,你想吃点什么当早点?豆腐脑?南瓜粥?还是皮蛋瘦肉粥。”
“都行,你这么一说,我现在还真有点饿得慌...对了,黄粱,我有发现,你
不是让我调查那份购买过便携式激光切割器的买家名单吗?”
黄粱的神经立刻紧绷起来:“你查到什么了?”
“一个很有意思的名字在那份名单上。这个英名可谓是人尽皆知,但是国外真正叫这个名字的人其实不多,毕竟听上去有些傻帽,我——诶?敲门声?你等一下,我去开门。”
黄粱的确听到电话那头隐约传来了敲门声。
“大晚上的,谁会来事务所啊。”黄粱不禁嘀咕道。还没等他想明白,耳边突然传来‘咣当’一声巨响,震的他头皮发麻。他立刻把手机拉远。
“怎么了?”辛雨问。
“不知道,好像是芷晴的手机掉地上了。”黄粱皱眉说道,“喂?芷晴,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但是手机传出的却不是张芷晴的声音,而是另一个黄粱十分熟悉的声线。
“喂,黄粱,是我。”
黄粱瞪大了眼睛:“怎么是你?你在我家里?芷晴呢?她——”
“她没事,好像是低血糖了,开门的时候被晚风一吹,昏厥过去了,没事,休息一下就好了。黄粱,张芷晴她怎么了?而且你为什么大晚上的不在家?”
“我有点事情在外面。你确定芷晴她没事吗?要不还是叫救护车——”
“你还信不过我的判断吗?”
“当然信得过,只是——”
“行了,你赶紧回来吧。到时候张芷晴应该也就苏醒了。”
“好,我知道了,我这就赶回去。”
“嗯,快点。”
见黄粱把手机收起来,辛雨立刻问道:“怎么了?张芷晴那个丫头片子出事情了?”
“没什么,好像是低血糖了。”
“我派人送你回去。”
“不用。”黄粱头也不回的冲出了审讯室,“辛姐,我自己打车回去。案子有新进展记得第一时间通知我。”
辛雨冲门口喊道:“这么晚能打到车吗?”
好在凌晨四点多的车道上并不是空无一物,在路旁焦急的等待了五分钟,黄粱拦下了一辆出租车。一路上这位精神抖擞的司机师傅一直在说单口相声,如果是平时的话,黄粱或许会和他搭搭话,耍几句贫嘴。但此时的他完全没这个心情,只是一味的让司机快点开。
“赶着去洞房啊?”